“多嘴。”梁茗笙给了艾笙一记白眼,艾笙不甘心的退到了梁茗笙的身后。
“哦?你侮辱李流清了?”还未等炎君问话,羌桀就率先发难了。
“我……我只不过是说了一句李流清请青楼女子来参加晚宴,未免太看不起我们了而已……”青儿有些心虚的往炎君身边靠了靠。
炎君看到青儿一副心虚的样子便知道事情不是如此,只是她是姑母的女儿,自己不好诘难。
令炎君更加诧异的是,他没想到白玉竟然如此袒护李流清,想到这,炎君看梁茗笙的目光不禁多了些赞许。
似乎是注意到了炎君善意的目光,梁茗笙亦回之以微笑。
看到两人无声的交流,羌桀内心越发欢喜。看来这个太子和这个白玉有戏,这么一来,自己要李流清和亲的可能性就多加一分了。
而始终站在一旁不发一言的高陵王此时眼中有一丝难以捉摸的精光闪过。
各怀鬼胎。
炎君正要说话解决这件事,一阵冰凉入骨的笛声不知从何处响起了。
清冷的玉笛声从未知的地方源源不断的传来,在场的人不禁打了个寒战。明明是六月天,却感觉有如大雪纷飞。
悲伤的笛声如海水一样一波一波朝众人涌来,这些悲伤的笛声似人在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