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想言,便请言!”直身朝羊舌不苦一拜,余慕娴低笑道,“慕娴愿受教……”
“嗯……既是愿受教,那本国主便知无不言……”转头与楚玉姝一颔首,羊舌不苦正要言,却见楚玉姝端与他一杯茶。
“不必。”出言阻住羊舌不苦,楚玉姝转眸与余慕娴道,“羊舌国主素来瑕疵必报,姐姐不必与他一般见识……”
“好。”点头应下楚玉姝,余慕娴笑道,“既是殿下不希望慕娴探听,慕娴不听也罢……”
话罢,余慕娴即低眉坐于楚玉姝身侧,不再与羊舌不苦搭话。
见不过是楚玉姝一言,余慕娴便待自己无半点兴致,羊舌不苦眉头一皱。
但碍于楚玉姝在侧,其并未将不悦摆在脸上。
“既是余大人无心听本国主讲密事,那便容本国主与殿下说些国事……”扬手命婢子将地图在镜旁的桌案上展开,羊舌不苦道,“殿下且看,当下形势如你我二人所料,我们借兵奇袭新都之后,北边戍守的钟羽已回撤新都……”
“嗯……”定睛细瞧着羊舌不苦掌下的山河,楚玉姝用指尖点了点溪北,“皇兄是逃到了这处吗?”
“是。”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