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唷!”结果头潇洒地撞上桌子。
“笨。”协理骂归骂,还是走过来帮我呼呼,“妳应该忘了以前说想画luǒ_tǐ的事情了,所以明天看妳要不要,我的生理期已经停了,趁现在还有点时间就顺便消化一下约定。”
“什么!”我一听大为惊讶,裸、裸画?提到这两字就感觉脖子发热,协理居然知道我喜欢画luǒ_tǐ?她见我这表情就弹了额头一下,还是很冷静,“惊讶什么?我答应过让妳画一张还一整天,要不要?过不久天气要转冷了,年后我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空。”
“好、好!”听到真的能画我频频点头,“可是,如果刚好有人经过怎么办?”
虽然下半部的眷村已经是一片废墟了,但如果画画的地方刚好有人躲藏或者遭人闯入,我们根本应付不来,这样很危险。协理却反将危险当成甜蜜,勾唇一笑,“有帮手,妳放心。”
她说完手机就响了,当我满头疑惑时协理接起电话聊了一下就出去开门,只见一对穿着西装的男女一前一后地进来……不对,女人后面跟着一个小男孩,他紧紧抓着女人的手不放。
我记得那是什么迭音的秘书,是吗?
“好久不见,姿萦小姐。”走在前的女人先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