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忍不住吟叫出声,我的身体传来一阵阵奇妙的快感,在他含住r尖舔舐时,强烈的快乐差点将我击倒。不能那麽便宜就被生吞活剥,拾回一点理智,小声对彻说,“彻,可是我刚刚忘记说了一句话。” 彻抬起头迷惑地望著我,“可是我偏偏被这个滑不留手的大尾巴狼迷住了,怎麽办?我能抓住你吗?彻?”彻嘴角忍不住得意的笑,拉好我的衣襟,抓起我的手放在胸口,“傻阿娇,我的心一直被你抓在手里。” 迎向彻深情灼热的眼神,我的心这时是满满的,有人说恋爱就像喝茶,倒掉的都是茶,喝下去的都是水,但是你从不承认自己喝的是白开水,却总是吹嘘自己喝的茶有多麽多麽名贵。至少此时此刻;那看似平淡如水的白开水却象蜂蜜水引人一饮再饮。
第九章:再遇卫青
由於张蹇与巴黎两情相悦,常常到府上走动,很多时候花蝴蝶也死皮赖脸地追著张蹇来,只不过不敢再对我动手动脚,表面上还是一贯的嬉皮笑脸,我也配合著他喜怒笑骂维持著我们特有的相处模式,倒也相安无事。彻有时随著他们一起来,有时脱不开身,就送来只字片语以示挂念相思之情。
在张蹇与巴黎情浓我浓时,花蝴蝶就拉我下围棋打发时间,眼前放著那麽有风花雪夜故事的人,如果不八卦一下实在是可惜,“花蝴蝶,听说平y公主要生产了,不知道是生个男孩子还是个女孩子,你猜是男是女?”既然你跟她有一腿,我就非常怀疑那是谁的孩子。
花蝴蝶不动声s,“那就得问产婆了,呵呵。”废话,说了等於没说。
“你一点也不好奇?”
“你可以把你这些好奇放在我身上,我不介意。”花蝴蝶笑的三分fēng_liú七分邪气。
被眼前突然乍现的笑颜搞得有点眩晕,就好比以前碰到前男友,前男友指著眼前的大楼得意洋洋道,“我就在这楼里办公。”“是吗?怪不得我一看这楼就晃得头晕呢。原来你在里面呢。”
避开他那充满诱惑与蛊惑的双眼,“说实话,我对你的故事比较好奇。”
“既然对我的情史那麽感兴趣,不如亲身实践感受一下来的实在哦。”
“可惜我可不想赴别人的後尘,太後对你很不满哦,你出入後宫如入无人之境,难免落人口实。不该知道的东西知道越多可不是件好事情。”
“阿娇那麽关心我,我可是要受宠若惊的哟。”
“呵呵,如果你不在人间了,彻可是会想你的,再说了,有你这个挡花使者在,挡去了那些花花草草的,到底省心不少。”
“甘愿替人做嫁衣,恐怕象我这样的人也是天上少有,地上无双,你更要好好把握,否则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花蝴蝶痞痞地说。
“这天下少有的人物怎麽不把握时机牢牢抓住公主这金枝玉叶傍身?”我讽刺他。
如果平y公主真与其有关系,应该不至如此,可以告诉景帝实情,为她做主,《骆驼样子》上那个老板的女儿虎妞,便是用x行为拴祥子,她向他厉声说:“我肚子里有了你的孩子。”然後再向父亲哀号:“我肚里有了他的孩子。”做生意的人凭条取货,虎妞,则凭胎取夫。其实虎妞啥胎都没有,只是急著要嫁人而已。不过这诚是女人最厉害的一著,男人如果走了霉运,被诱进圈套,那恐怕是肯定地要砸锅,任何人胆敢拒绝和大肚子女友结婚,全世界都会要他的老命。郭衣d先生大作《爱与恨的研究》一文中,曾有言:“用婚前x行为去拴对方,拴得好拴一个丈夫,拴得不好的拴一条毒蛇。”所以我与彻再举动亲热也不越雷池一步,最好的要留在最後嘛。
“我还没傻到去被婚的地步。”花蝴蝶看出了我的想法,懒懒地回答。
“当驸马可是其他人梦寐以求的事情,还有人不乐意,奇了怪了。”我百思不得其解。
“皇帝的女儿,管丈夫比管奴隶还狠,防丈夫比防叛逆还严。因为吃公主的饭,对驸马的一举一动,自然处处g涉;仆人们因为拿公主的钱,索x连个笑脸都不给你;老妈子争著拍公主的马p,一直劝她对丈夫厉害一点才好,小婢女更纷纷表演忠贞,乱出主意,要公主对丈夫不可假以颜s。老妈子仗恃著她是老关系,公主任何忌妒,她都赞成。小婢女自以为她忠心耿耿,因而天天有打不完的小报告。更要命是,当丈夫的,仅只回答调查盘问,就没个完。丈夫还没走出房门,小婢女就围了上来;还没有坐稳,老妈子也拼命往上挤,虎视眈眈,严密监视。
只因为妻子是皇帝的女儿,不得不忍气吞声。娶公主有什麽好?”
花蝴蝶一套理论也有点道理,只是觉得太夸张,“多数做妻子的都有一个大毛病,老觉得她们的丈夫是奇货可居的人物,生怕被别的女人抢了去。其实没有这种事,只要她们信自己。相信她们的丈夫,紧张些什麽?”
他笑了。”有一天你成了别人的妻子,你的想法如何?”
我耸耸肩。”我不知道,也许我会比她们更紧张,不过我想得很透,如果丈夫要跟人跑,让他跑好了,拉得住他?反显得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