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宫娘娘的位置永远是你的。”赵敏听到我这番话总是横眉冷目地往死里掐我。
大学毕业后,赵敏去上海读研,在火车站送她时我一点也不伤心,好象寒暑假
我送她回家一样,倒是赵敏哭得稀里哗啦的。但半年之后,我开始非常担心她,天
天给她打电话,持续了三个星期。赵敏一直没有主动提出分手,但也从不表示要缓
和我们的关系,更不会山盟海誓说要克服目前两地分居的困难而心心相印。我问赵
敏,要不要我去上海看她,她说不必了。我多多少少明白些什么。
我很快与另一个女孩子有了j往,在与那女孩接吻后我只想到赵敏。不久,从
别人口中得知赵敏恋爱也恋得热闹。我想了一个晚上,吸了半包烟,第二天给赵敏
打了电话,说我们还是散了吧,不管怎么说大家还是朋友。如果她以后来北京,到
这里找个叫高肖华的没一点问题。
我嘴上一直说和赵敏的初恋对我没丝毫影响,但到底有没有影响,我心里明白。
所以出国前哥们儿们劝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在国内找个老婆带过去,因为据说那边
可考虑的女x资源特别贫乏,我回答说国产的已经腻了,我要学戴晓翔向洋妞发起
进攻。
老鲁说市大呆几年,母猪赛貂婵。市大的本科生里非洲裔姑娘占大多数,而哈
林区,放眼望去,黑压压一片,连x幻想都歇菜了。我绝不是对黑人朋友有任何成
见,但你愣着我找黑姑娘恋爱,那确实太强人所难。在市大的研究生中,特别是
从国内出来的女研究生博士生中,轻则已为人妇,重则是孩儿他妈,果然象哥们儿
们预测的,我要在美国清心寡欲,修身养x了。
自老鲁家搬出来而新租的这处房子是个相当难得的机会,我当机立断用一个月
的全部收入外加从徐勇那里借来的一千块钱租下了整个三室一厅,然后立刻在学校
里贴广告,把另外两个房间出租,我做起了二房东,收入和我付出的租金相等。穷
则思变,既然跑到海外受苦,就不能坐以待毙,需要寻找出路。
我选了三门课,因为还要应付资格考试,所以不想把自己搞得太累。徐勇岁数
也不小了,在这里读硕士,边打工边上学。他这个学期和我选了同一门课,我走进
教室p股没坐热呢,他就主动上前和我搭话。上这门课的一共四个中国人,徐勇,
我,和徐勇一样混硕士的大嗓门小陈,还有刘台胞。
刘台胞真名刘正,台大毕业,去年过来的。刘正是所谓的外省人,但力挺台独。
我很诧异地发觉在海外的华人很喜欢给自己分门别类。首先来自世界各国的华侨都
义正词严地强调自己是某国人,比如新加坡人,马来西亚人,老挝越南柬埔寨
人等等,他们很怕别人误解自己是中国人。其次是来自港澳台的朋友们,他们一再
强调自己是来自香港、台湾或者澳门。大陆人中也有区分,是心眼奇坏的北京人、
还是小气吝啬的江浙人,是自私自利的上海男人,还是喜欢做j的东北女人等等,
台湾同胞间同样分原住民、本省人、外省人什么的。就这个问题,我曾请教过库克,
他说对多数美国普通老百姓而言,r本人中国人越南人没太大区别:“
可说着轻轻一笑,拽得不得了。
刘正的英文比我好,但咱听不懂课问题不大,作业基本上会做,刘正时不时的
还找我商量答案。徐勇和小陈就等着我和刘正商量好,他们抄抄作业。徐勇小陈要
打工,生存压力太大,所以抄完作业也没闲功夫和我胡扯,只有刘正和我“打p”。
刘正和他的台湾同胞们同住在比较高尚的90多街,怕被劫钱劫s,下课后可着急
回家呢,我就只能在学校里呆到十一二点,然后无比警觉地穿梭在哈林区的大街小
巷,最后回到自己的蜗居。
从回到家至第二天下午离开,我的喉咙基本不再需要发音的功能,除了咳嗽两
声以外。我的房客都是模范房客,极少s扰我。国内时梦想着能有个安静的环境和
充足的时间让自己继续思考青春期遗留下来的困惑,现在发现,其实自己什么困惑
也没有,就是想找人说几句话。
五
翔子的电话又打来了,令我振奋。
“你说老外多他妈坏啊,说我画画时只能用楼下游泳池旁边的那个浴室,今天
上午我打不开那个门,就用了楼上的厕所,那两个小p孩子可不高兴了,阔佬太太
还跟我叽叽歪歪说什么,反正是不满意的话,我c他妈的……”翔子不象我,他不
喜欢骂人,看来这次他真被气着了。
“游泳池旁边还有浴室?”我问。翔子是很细致敏感的人,如果我劝他没必要
为这点事情计较,他一定认为我对他理解不够,但跟他一起骂阔佬也没用,倒不如
让他先消气。
“室内的游泳池嘛,他们这房子好几百万呢。”
“c,真有钱。”
“没钱能找人到家里画像,而且这次就为了带有东方s彩的作品。”
那时多数国人还将去美国当作人生的一个辉煌前途时,翔子是根本不动心的。
不知道是因为他长得帅还是艺术感觉就是好,或者他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