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脸红耳赤春心大动,而府中上了年纪的嬷嬷些都无不叹自己早生了几十年,不然也可与这样的公子来一场美丽的邂逅。
沐倚天端坐堂上,望向门外,只见在逆着光的地方迎面走来了一个翩翩少年郎,明眉皓目、唇红齿白、玉带飘飘、紫衫随风而动,说不出的潇洒,说不出的fēng_liú,这确实是一个美少年,难怪会有那么多的绯闻传出,以他的姿色才华确实是周朝多少男儿都无法比拟。这第一形象木倚天是非常好的。
南若绝见堂中端坐的魁梧男人,一身青衣华服,国字型的脸上配上沐华年相似的五官,竟显得很和谐,男人高大魁梧,但又不失儒雅的气质,果然是文武兼行的大员。
“若绝,见过沐伯父。”南若绝对着沐倚天作揖道,脸上带着自信的却有恭敬的表情,是那种让长辈看见就会爱不释手的孩子的表情。
“贤侄,不必多礼,来来来,到这里坐。”沐倚天站起来,把南若绝引到自己左手的最近的位置上坐下,自己叫人送上茶来,南若绝抿了一口茶,“春日云崖晴杳杳,东风山溜晓泠泠。烟霞密迩神仙府,草木微滋亦有灵。正是赞誉这余姚仙茗,此茶香气清鲜,滋味鲜醇,饮之使人如坠仙境,周身仙雾环绕,身心合一。”
“呵呵,正是,正是,贤侄果然是爱茶之人。”
“若绝也只是略懂一二,对了,小风,把东西拿出来。”南若绝说完身边的吹箫的小童小风把怀中的东西拿了出来,放到了桌上。
南若绝邀沐倚天走到桌边,打开包袱,取出锦盒中的东西,这是一把以梨木制成的剑鞘、剑柄,纹以蛟龙镶以金、银、铜镂花饰件,剑鞘上镶有红色宝石的五龙环绕其中,剑身上从上往下俯视剑身犹如高山下望深渊,如果同盘龙踞卧,在底部刻着小小两个篆体小字——龙渊,剑身抽出后一股寒流倾斜而出。
沐倚天向上空抛一方手帕,从宝剑锋口徐徐落下,手帕即分为二。
沐倚天接过这把剑,啧啧称奇,“这就是传说楚王命欧冶子所铸之宝剑龙渊剑,此剑出鞘带有龙吟之声,铸龙魂于其中,无坚不摧。欧冶子走遍江南名山大川,寻觅能够制出宝剑的圣物,终在茨山下采得铁英、于龙泉旁寻到剑池,于秦溪山找到亮石。经两年之久,终于铸剑三把:第一把叫做“龙渊”,第二把叫“泰阿”,第三把叫“工布”。这把龙渊曾是历代王朝的尚方宝剑,更传曾是秦王嬴政的佩剑,最后一任主人,是前朝的威猛将军所持有,但在那次大战后,威猛将军死于边塞后此剑就失传百年,你是怎么寻得的?”
“若绝曾与边塞游历,在一马帮手里见到此剑,便买了回来,爹爹说宝剑要配英雄,而在若绝心中这宝剑只有沐伯父这样的文武兼具的大英雄大丈夫才能配的上,沐伯父少年从军帮助先皇开疆辟土,又辅助当今天子执政数年,是若绝心中佩服的治世济世的大英雄。”
“呵呵,贤侄真是会说话,老夫哪有贤侄说的那么好。”沐倚天放下剑,不自觉的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越看越觉得这南若绝甚是可爱可亲。
两人也就在哪里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开了,两人相谈甚欢,随着谈话的进行,也就把此次南若绝到来的目的也就完成了,要说南若绝来此的目的很单纯,就是商量迎娶沐华年的事情,他与沐倚天愉快的把婚事选择了科举完成后,聘礼等细节由他的父亲来与之商量,南若绝只要一想到自己不仅要中举还要娶佳人,心里就是一阵痛快,一阵莫名的变态的情绪在他心中升了起来,他不自觉的越笑越开心,在沐府内就一直维持这个情绪直到回到住处,一股寂寞的袭来他才收起了自己的笑,转而是看着西边的院子,透过墙去看那还在读书的人,想伸手出去,但却只能停在空中,心中空洞的感觉却无比的强烈。
话说这厢沐华年自从接到南若绝到府中来时的消息就一刻没有安心,叫纯儿去看了来人,发觉他没有来,心里变得更加不安、烦躁。
本来沐华年还在做女红,锈的是一对鸳鸯戏水,鸳鸯还未绣好,心思的不宁静也使她无法继续锈下去,反而是转向书房去看那副早些日子自己画的他,盯着画面中的他,时间渐渐的过去了。
等沐华年回过神来的时候,沐倚天一副了然的样子看着她,又道女大不中留,笑嘻嘻的对她说,南若绝来了,她的婚事定下来了,在那一刻,沐华年的天似乎塌了下来,她的心碎成一片又一片,该来的始终还是来了,想求的求不得,不想求的偏生要来,求不得的还是求不得,在沐倚天转身离去后,沐华年抱着那副画有南若生的画像哭了好久好久,在她哭完后,她叫来纯儿烧了那幅画,烧了那副还未绣完的鸳鸯戏水,如同烧掉自己的心情,烧了自己那刚萌芽的爱情。只是火焰能烧的掉是物品,是否真的能烧掉她的那份心情,则不知。只道求不得,爱不得而已。
第10章第十章暗
——世上之事都有一定定数,今日发生之事也许就是明日之因,今日之因也许是明日之果,冥冥中自是安排着一切。
“公主,公主。”陈默的声音打破了商嘉辰的思考,有一瞬她有些呆滞的看着陈默。
“公主,已经夜了,该休息了。”陈默依然低着头,没看商嘉辰,她知道这个时候的主子才发呆回来,不喜欢别人看见她有些呆滞的样子。
“哦,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