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不错,风和日丽的,想着自家的小姐,哦,不自家小公子已经好久没出过门了,听说今天晚上有花灯会,就又哭又闹又嚎又叫,使出十八般武艺让自己的小姐休假一天。
南若生也想来这里也许久了,看了这几天书,已然累的不好,去看下花灯,逛下集市,也算偷得浮生半日闲吧,也罢也罢,少看一天书也不会怎样。
主仆三人打扮好后,就沿街而行,糖糖和胖墩第一次来到洛阳,洛阳的繁华与禹城的安静是很大的对比,这新鲜的事物众多,纷纷都吸引了他们的目光,南若生就看见这两人一会左边一会右边,一会拉着她疾步行走,一会又在一个小摊前停驻很久,无奈的看着这两人,怎么看怎么想都觉得是刘奶奶进了大观园一样。
无奈的摇了摇头,打开折扇优哉游哉的扇了起来,虽说现在还比较冷,人们都还穿着棉袄,有钱人家披着裘皮,除了这文人会拿个扇子出来找抽,估计也没有谁会在这种初春回冷的天气摇个扇子。
可惜南若生就是个喜欢找抽的书生,喜欢摇扇子,不管冬天还是夏天,她觉得摇扇子能带给她心灵上的一种宁静,让自己冷静的去思考,或者让自己放空自己的思想。
还亏的她长了一张妖孽的脸,迷得周围的人七荤八素,加之摇扇子的样子又自带fēng_liú属性,倒也让周围的人养眼不少,少了许多吐槽,多了许多花痴。
“放开我,快放开我,抢劫呐。”路边争吵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进了南若生的耳朵里面,南若生见前面不远处有一堆人围着,似乎都在看热闹,本不想去凑什么热闹的,可是身边的糖糖看见了非拉着自己前去看个究竟,胖墩在前面左挤右挤,仗着自己胖胖的身材,带着两人挤进了人群的中心。
人群中有三个人,一个青衣男子抱着一个灰布包袱,大声的吼叫着说旁边两个一白一蓝的公子抢劫他来着,而那个白衣公子气的脸通红,一手抓住青衣男子,一手就要打上去,青衣男子身材瘦小,一弯身向下侧转抬手就绕开了白衣公子,但他却不料身后竟出现了蓝衣公子,一招小擒拿手抓住他的手,让他挣脱不得,白衣公子顺势夺下他的包袱,转身要走。
那男子就大声呼唤,“抢劫啦!光天白日,天子脚下,有人抢劫啦!”青衣男子不停的吼叫,引来了路人,路人纷纷的围了过来,白衣公子解释自己是抓拿的抢劫犯,自己是帮一个年轻公子的忙,可惜他口中的年轻公子却不在此处,造成现在百口莫辩的处境,说话间,人群中退出了一条道路,随着一声又一声的“公差办案,闲杂人等让开”的声响,有两个顺天府的侍卫走了出来。
“你们就是歹人么?”两个官差看了看三人,转身对着蓝衣白衣郎君道。
“胡说,这才是劫匪。我们是帮助那个年轻公子抓他的。”白衣公子气愤的说道,想他堂堂一国的公主,怎么看怎么都不像一个坏人。
“官爷,官爷,小的路过此地,突然间就看见这两个贼人来抢我包袱,我是拼死挣扎,奈何双拳难敌四手呀,官爷,要为小民做主。”
“你个贼人还贼喊捉贼了。”说着白衣公子就给青衣男子一个爆栗。
“住手,见了本官爷还打什么,全都跟我走,到衙门去说。”两官差及时阻止了白衣公子要在揍青衣人的举动,而在说话间那个青衣男子不停的向两个官差打着眼色。
两官差在蓝衣白衣公子还未开口就打断他们,“上枷锁,去衙门。”
说着就打算拿枷锁去伽三人,蓝衣公子见状要动手,白衣公子用手挡了下去,南若生看着几人甚是有趣,把这五人的动作看了个遍,见蓝衣白衣青衣几个人都上了枷锁,两个官差带着人走出了人群,南若生也收了折扇悄悄的跟随其后。
五人并未沿着大街行走,而是左转右转的行走于小街巷里,南若生一路悄悄的尾随,糖糖和胖墩自是不能理解,自家小姐没事跟着那些抢劫犯和官差走什么,南若生只说叫他们跟着就是,不想跟就去前面的满香楼吃东西,反正她请他们,一听有的吃,胖墩和糖糖自是不愿意跟着南若生,纷纷表示要去那边等候她,南若生摆摆手,小声的在糖糖耳边说了点什么就让他们自行去了。
不一会五人行至一个偏僻小巷中,两个官差转身露出邪恶的笑容,那个青衣男子也一下松了枷锁,瞬间四处墙壁后冒出十几个黑衣人,将蓝衣白衣公子围在其中,青衣男子转身对着跟在身后的白衣蓝衣公子,□□道,“安定公主,果然好生姿色。哈哈!”
“你们是谁?”白衣公子——安定公主似乎早就料到了一样,面不改色的询问道。
青衣男子见安定公主面色平静,稍有一震,难得她早就觉察到什么,有了埋伏还是什么,但看周围并无异动,自己身边有十几人,道也当这公主在虚张声势而已,估计内心都吓得不行了。“公主想知道小生的名号么,可是小生觉得公主没有必要知道,反正将死之人,何必知道。”
“是么,那你也不打算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安定公主说着手一用力将她手上的枷锁震断,同样默儿也是震断了枷锁,两人揉了揉手,那边的黑衣人见两人震断枷锁到没有什么感觉,只是严阵以待的等到着一会的厮杀而已。
“那是自然的,除非公主用身体来让小生说也是可以考虑的。”说着青衣男子上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