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布局规整,风格古朴。寺大门之外,建两匹石马,大小与真马相似,形象温和驯良,寺门外还有石牌坊、放生池、石拱桥,其左右两侧为绿地。白马寺红色的门楣上嵌着“白马寺”的青石题刻,极为古朴典雅,大气凛然,让人进入此地深感佛家无穷智慧于此,浩瀚宇宙智慧于此。
今日为农历的二月十九是观音大士的生辰,白马寺前人流涌动,一早都有信众来来往往,烧香礼佛,祈愿求子的、祈愿升官发财的、祈愿身体健康的、祈愿来年风调雨顺的各色人种络绎不绝。
远看一辆马车缓慢的行走于树林之间,官道之上。不时一个白衣的翩翩公子扶着一位着鹅黄裙装的貌美小姐缓缓的进入了这白马寺内,路上的行人纷纷看向这两人,只见两人一路保持着若进若远的距离,只要有一人伸出手就可握住对方的手,但两个年轻人知书达理,并不越过这一范围,男子在前面领路,时不时的回头与女子进行对话,女子也时不时的与男子谈笑,几次不小心的对望,两人都会红着脸回避。这两人就像才见面的小青年一样害羞的走着,两个美貌的人走在路上总是会引来行人的注目,何况还是一看就处于青涩恋爱期的两人更是引得周围的人纷纷投来关注的目光。有女子恨不得自己就在那少年身旁代替他那身后的人;有男子恨不得自己在女子旁边,将她牢牢护在身边,不让他人看她一眼,只想将她占为己有。
南若生一路在前走着,带领着众人,时不时的回头叮嘱华年要小心脚下,穿梭于人群之中有好几次南若生都快与众人分离,看这样经常被人冲散也不是办法,南若生观察了周围一下,指着前面一颗小树前让众人在哪里聚合一下。
“这人太多也不是办法,总是会走散的,如果一不小心走散了,我们就在马车哪里等,也不用特意去找,你们看如何?”南若生在众人都聚集以后,提出了这个建议。
“郎君说的对,就这样,看这人真不知怎么那么多。”胖墩说
“不知道吧,你无知吧。”糖糖揶揄着胖墩。
“那你说为啥?”
“原因呢有二个,第一自然这观音寿诞信徒都是要来拜佛的,第二呢,你知道这周朝中谁最信佛不?”见胖墩摇摇头。糖糖继续说
“自然是皇帝的母亲,当今的卫太后了,今天这么热闹有很大原因也是因为她今日带着皇后众嫔妃还有公主些来着白马寺的缘故,你们也知道的这些女眷公主可是平时难得一见的,这不大家都争相来观看了呗,看不看的到是一回事,凑不凑热闹就是另外的事了。”
“你吹吧,太后都来了,那还让我们这些百姓进去。”胖墩是一副怀疑的眼色。
“说你蠢吧,你要装熊,这卫太后礼佛自是重兵把守,但是不在这里,而在后山那边,这前门是她老人家特准的,说是要为广大信徒打开方便之门,不为一己之私独享佛偈。”
“哦,原来如此。”胖墩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
“好了,都快走吧,一会人越来越多,更不好走了,胖墩开路去。”
“好的,郎君。”说着胖墩就拉着糖糖开路去了,糖糖一边甩开胖墩的手,一边自觉的帮众人开路。
南若生走到沐华年的身边,“华年,这一角你牵着,另一角我牵着,这样就不会走掉了。”说着南若生向沐华年递出了一张锦帕的一角,华年看看南若生看看锦帕,依言而行。
就这样五人又重新挤进了人群之中。可惜一张锦帕是无法阻止汹涌的人潮,南若生看几次都差点丢掉沐华年,也忘了自己还是男子装扮的事情,反手一握将沐华年拉往身前,用手环住她,硬生生让人群和沐华年分开了一段距离。
沐华年红着小脸,看着南若生的侧脸,见他因护着她微微留下的细汗,心里说不出的感动与开心,只是伴随着那淡淡的忧伤却也无法散去。
众人到达大雄宝殿后都依次上香拜佛,而女子些都跑去求了签,现在各女子都拿着竹签去找解签的,而南若生则立于一小佛堂前等着众人的回来。正当南若生正盯着前面的池塘里的锦鲤发呆的时候,一个慈祥的、浑厚的男低音在耳边响起。
“施主在看什么?”来人是一个胡子花白的和尚,一身僧袍朴素雅致,不沾尘土,来人也是慈眉善目极像那弥勒大佛,南若生心里不知怎得冒出一种敬佩的心情来。
“大师,南无阿弥陀佛。”南若生收回发散的思维,转身向身前的大师敬了一个佛礼,态度恭敬,前所未有。
“贫僧今日出关,没想到刚打算来看看这池中小生命,就见到了施主,不知施主一直在这里愁眉深思什么?”
“这,大师多心了,小生只是,只是随便发发呆而已。”
“呵呵,即是这样,看来是老衲多心了,叨扰施主了。”
“哪里,哪里。大师怎会。”
“郎君,走了,走了,整好了。”不远处胖墩就在哪里对着南若生说话,南若生看了看胖墩,在转头看向老和尚,恭敬的对老和尚说,“大师,小生的家人来了,小生要离开了。大师再见。阿弥陀佛”
“等等,施主请留一步,嗯,施主与老僧有缘,还请施主听老衲一言。”
南若生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老和尚,“大师,请讲。”
“半生宦海,半生商旅,一世情缘,几多伤害,是雌是雄,又如何,看透花开,方能无悔。望施主能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