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对自己是怎样的感受呢,爱或者不爱。
在沐华年几番心思乱转的时候,两人已经拜完了天地,拜完了高堂,耳边传来了礼官的夫妻对拜,似是这句话坚定了自己的信念,沐华年握了握手,深呼吸一口气,与早已拜下的南若生对拜一次。“送入洞房。”礼官的声音再次响起,沐华年被送入了布置的喜庆的新房。
拜完堂后,南若生不可避免的被留下来灌酒,一杯又一杯的黄汤下肚,一句又一句的贺词入耳,南若生沉醉于其中,似一场绚丽浮华的梦一样不够真实,在不知道自己喝下多少杯酒后,南若生的意识又开始了模糊,身体开始颤颤巍巍起来,沐倚天和南函见状便自觉的去应付着周围还想灌酒的人群,命人将南若生被送入了新房内。
新房内沐华年思绪正在九霄云外徘回,当听见有人开启了房门,一股浓厚的酒味传了进来她才回过神,下人们把醉的不行的南若生扶到了床上,告知少夫人照顾好郎君后,就退了出去,南若生进来后一直躺在床上,头脑中昏昏的,看东西都是模糊的,依稀看见一个模糊的红色身影在自己的旁边,伸手想碰触一下身边的人,手胡乱的抓着。
沐华年此时不知道该怎么做,这盖头是要新郎来揭的,不然不吉利,她这人虽不是很迷信,但是却不愿意无端招来不快,正在踌躇现在的处境的时候,一只手伸到了腰上,搂在了自己的细腰上,还未反应过来,来人已经用力将自己扑倒在喜床上,伸手揭开了早先自己还在纠结的盖头,一张比平时更加美丽,更加鲜红的脸,带着迷离的眼神浮现在自己的面前。沐华年一时之间沉迷在其中,面前的人呼出的气息铺在自己的脸上,混合着淡淡的花香和酒香,使人不自觉的沉迷在其中,那眼里倒影着自己的脸孔,是害羞的,是绯红的,是含情的。
“若生。”沐华年只剩下一句话两个字能表达此时的心情,沐华年还在沉迷于这样害羞的姿势时,南若生突然扑到下来,整个人的身体重重的压了下来。
“若生,若生,你,你怎么?若生,怎么醉了。”沐华年发觉不管自己怎么的呼喊还是摇晃,南若生都没有半点要醒来的意思,费力的将南若生从自己身上挪开,本以为男子的身体应该是沉重的,才发觉南若生的身子异常的轻盈。
看看外面的月色已经不早了,总不能任由南若生这样睡着吧,而且周身的酒气,真的不喜欢,可是自己是大小姐,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既没伺候人的经验,胆子也不是那么大,怎好这人替人宽衣解带,想到这里,沐华年打算起身去找人来帮南若生宽衣,但就在自己要离开床铺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自己,是南若生,睡梦中皱着眉,紧紧的抓住自己的手,沐华年只有停住脚步,用空闲的一直手,去抚平南若生的皱着的眉,感受到了来自他人的抚摸,一股熟悉的味道传入鼻尖,南若生似乎安心了一些。感觉到自己手中那异常暖和的手松了力道,沐华年抽出了手。
看见这样的若生,不知为什么沐华年突然之间不想找人进来了,这样睡着的,无防备的若生只想自己拥有,她犹豫了一下,也就几秒钟的时间,她伸手为南若生脱下了衣服,当拖到外袍,中衣,沐华年惊恐的看向床上的人。
那胸前一圈一圈的裹胸布刺眼的使人流泪,沐华年捂着了想要尖叫的嘴,不敢置信的离开床铺,床上那人依然是无防备的睡颜,依然是那张带有英气绝美的脸,往事浮现过脑海,这一刻沐华年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南若生不能接受那双鞋,为什么看向自己的眼神总是带着复杂的神情,为什么自己能够轻易的和她接近,原来,原来他不是他,竟是她。
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沐华年悲伤惊讶了解的心情,“少夫人,我来接郎君,郎君喝醉了,怕会打扰到夫人,让我带郎君去醒酒吧。”糖糖的声音透过门传了进来,沐华年看看床上那人,再看看门,就在转瞬之间,她不能让女子的她被人发现,这是欺君之罪,这是死罪,不只是南若生,还有沐家也会受牵连,她要镇定,想起父亲说的如果这次不能嫁与南若绝就会被选进宫,她绝不能接受,是陪在女子的她身边,还是选择进入那个没有人情味的皇宫,两者的天平显而易见的倾斜了,整理了衣衫,起身,打开门,放进糖糖。
糖糖进门向沐华年做了一个万福,希望自己没来迟,就出去吃了点东西,一回来郎君就被抬进喜房了,万一身份暴露可不是小事,“少夫人,阿郎怕酒醉的郎君会打扰少夫人的休息特命我过来带郎君去别院醒酒,等郎君酒醒了再过来喜房这里。”糖糖也许编了一个最蠢的理由,但是那么短的时间自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二郎在床上,你进屋吧。”糖糖立马进去里屋,看见床上脱完一半中衣的南若生,立马呆住了。这个情况是怎么回事呀,暴露了吧,暴露了吧,回过头,看见沐华年复杂的看向自己。
“说吧,这是怎么回事?”冷静的开口不带一丝感情起伏,现在的沐华年只想晓得为什么。
“少夫人,这,这”糖糖犹豫着是否该说,但是看向沐华年那坚定带着威胁的眼神,自己吞了一口水,权衡利弊之间,只能赌一下沐华年对自己小姐是有情有义的,不会出卖她的,“少夫人,事情是这样的........”糖糖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完了,说的累了就拿起桌上的茶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