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模糊了,这样子比陈书年的眼睛还要吓人。
当他彻底转过身来时我才发现这个人是自残了啊,只见他手上的鲜血已经干涸了,手里还抓着一根铅笔。
那铅笔上有着流淌的血液:“求求你,让我离开吧,把我带离这里”
刘义拉住了王忠安快要倒下的身体:“好,我带你离开,你怎么回事?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这个疗养院是怎么回事?”刘义问着,奈何王忠安有些惊吓过度还没有缓过来所以他一时间咳咳巴巴的也说不出来什么。
我站在门口看向走廊,突然我看到了一个人,他锁上了安全出口的大门,那人一身保安制服,身上沾满了鲜血,我下意识的叫了一下:“喂,你先别走!”我喊着,可是就在我喊完的那一瞬间整个大楼竟然停电了。
周围陷入了一片漆黑,我跑到了张汶天的身旁他摸了我一下,好像是确认我是否安全一样。
屋子里很黑,只有木板缝隙透露出丝丝缕缕的光芒,那光芒也是暗淡得很,我们需要照明设备,不然根本看不清前面的路上到底有着什么。
“我们走吧,小心一点周围,你跟紧我”张汶天对我说了一句,我回复了一句嗯,然后握紧了他的衣角。
“洛哥哥,我害怕”叶佳佳的声音有一些颤抖,我把她拉进了怀抱:“不用害怕,我们马上就会出去的”说完我们走除了病房。
我看了一眼周围此时我只能借助着周围木板缝隙传进的光芒来分辨周围的事物,让我感觉到害怕的是前面没有窗户了,而是一条黑暗的走廊,黑暗之中随时都有可能潜藏着一个怪物来夺取我们的性命。
我们来到了安全出口处,门被一把大锁锁住了,坚固的门我们无法推开:“这前面有护士站,我们去那里看看能不能找到手电筒”刘义说着张汶天附和了一句行。
我们跟着刘义走了一段路我才发现原来这个疗养院这么大,转了几个弯之后我们看到了一排木板订到了一半的窗户,那几个窗户让我们再次见到了阳光,或者说是外界的模样,因为外面此时已经下起了雨,雨不算大,这是一个还算是乐观的处境吧,至少死掉的断肢的不是我。
其中一个窗户打开的,大风呼呼的往楼里灌着,我离着有一段距离我都感受到了那寒冷的空气一点点的向我袭来。
我们走到了打开的窗户前我向下看去,四楼很高,下面还有一个躺着的人,我愣了一下,这人似乎是刚才我所看到的那个男人,不过现在他已经摔死了,因为没有穿衣服所以摔的血肉模糊的样子也是尽收眼底,如果下去近距离观看也许会看到他的骨头摔断了的惨样吧?毕竟我在这里都已经看到他那已经掰断的腿骨。
“这个疗养院真的是怪死了”我看了一眼周围,在前面的那节路上还有着电灯的光芒,看来只有这边停电了啊,这疗养院连停电都停的这么怪。
张汶天斜着“那就快点走,好离开这里”听到张汶天这么说我有一些不高兴,我承认刚才到现在我走的有一些慢了,不过这全都是因为我的腿很痛,走了这么久的路也没有好好休息一下真的很受不了,弄得我更后悔来这里了……
不过如果现在是陈书年在这里,想必我在家会比现在还后悔吧?
“我也想快点走,可是我累啊”我没好气的对他说了一句:“累你就在这里等着,歇一会儿”
他说完我摇了摇头:“不,我才不呢,你要是把我扔这了我不死定了?”
“随便你,好心当做驴肝肺”
他说完我低下了头,如果他的人品好一点的话我也就不会这么说了,可是对于他我真的没有把握,毕竟他一直是看不惯我,我也看不惯他,他一直没有杀了我一定是因为陈书年或者是我的叔叔,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他一定早就杀了我了,可如果不是因为叔叔我也不会遇到这种qín_shòu不如的人。
我们又走了一段路终于来到了护士站,护士站没有一个护士,这是很不正常的,我们走了进去,护士站不算大,但是很漆黑一片所以很难找,我们找了许久也没发现什么。
我翻着抽屉,我的夜视力不算是好所以现在我找起来东西很是费力。
就在我快疯掉的时候叶佳佳跑了过来,刚才他也帮忙找来着,如今她手中拿着一个手电筒递给了我:“洛哥哥,是这个东西吗?”
我接了过来打开一看这手电筒有着充足的电量,我摸着叶佳佳的脑袋笑了一下:“干得漂亮!”我说着叶佳佳也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我发现在护士的桌子上有着一张日记,我拿了起来,大致的看了一下。
2007年,6月20日
今天又是我值班,真的很不开心,我听说这个疗养院在每个月的20日在夜里都会传来很多人都惨叫声,不过惨叫也都是习以为常了,毕竟从早到晚那些关在病房的病人们都是嚎叫的状态。
小刘说今天夜里不能出去查房,既然不能出去查房我在这里待着干什么呢?还不如直接早点回家的好,这个疗养院已经很久都没有人来了,我们也都只是摆设而已。
我来这里工作已经快半年了,我只看到病人一点一点的在消失,然而却并没有新的病人来替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