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郝享被朱素的眼神吓得瑟缩着脖子,举着手表示投降,“行行行,你想怎么穿就怎么穿,我绝不干涉。”
反正这女人在圈子里特立独行的性子已经无人不知了,本应被人反感的做派,竟然有很多人欣赏。
似乎朱素总能找到一群认同她、喜欢她的人。
娱乐圈混乱吗?混乱的,及其混乱,但哪里又会有末世更让人崩溃的环境呢?
朱素太明白在这种环境中该如何生存。
恶劣环境中,生存下来的诀窍绝不对谄媚,也不是找靠山,而是立身,立身要正。
委曲求全绝不可能走到最后,她若想一直走下去,必须坚定不移的做自己,底线之上,她可以有商量的余地,底线之下,对不起,她分毫必争。
人都是复杂多变的,能坚定不移的表里如一,有自己的坚持的那一人在经历时间的洗刷后,慢慢的总会得到世人的尊重,信任与机会也就自然而然的降临。
朱素相信,时间会证明她是对的。
朱素打了一个哈欠后,擦了擦眼角的被逼出来的泪,问道:“早上我为什么是从孟霜的房里醒来的?”
“啊?你问我?”郝享傻傻的说道,为什么要问他,没记错的话,他才是第一天来这宅子住的人吧。“你怎么不去问他们?”
家里人有事瞒着她,朱素心中有感,却知道这群倔性子的人绝不会轻易吐露,若不趁着郝享这小子未与他们打成一片之际问出事情,后面就没机会了。
虽然她无奈之下也瞒着他们许多事,但得承认,作为被瞒的那个人,她心里不带劲儿得很。她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让你说就说,费什么话!”朱素抓着小年轻刚整理好的衣领吼道。
郝享皱着眉头思考半响,今天不说是没办法过关了,那么,要说前一件,还是后一件呢?“昨晚家里造贼了,人跑到你房间去了,被你打了个半死,差点命都没了。”
看着朱素迷茫的眼神,郝享想到那把染血的匕首,确认的问道:“你就没半点印象。”
朱素在记忆中搜索了半天,缓缓嘀咕到:“原来,不是梦啊!”
转头便狠狠的问道:“人呢?”
“你想干嘛?人让萧鼎给弄走了,他说他有办法处理,我就没管。”郝享顿了顿,有些口渴,便拿过一个空杯,从朱素泡好的茶壶中倒了一杯捧在手心,“以前知道你力气大,脾气大,不过,没见过你发狠的样子。”
“怪吓人的!”
朱素微微点头,萧鼎做事可比她狠,知道人在他的手上,她放心,不过郝享这傻小子浑浑噩噩的模样,还能被她吓着?
给了他一个脑瓜蹦,“别装了,你不是被吓的,你是太弱了!”
郝享颤巍巍的蠕动着嘴,想要说出反驳的话来,终究没继续说下去。
他是被朱素的病情凶险给吓着了而已,不过这秘密不能说。
“瞅瞅你。”朱素嫌弃的说道:“他们让你保守个秘密都不能,还想反驳,歇了吧!”
被朱素拍着肩膀,郝享无奈的流泪,这秘密不是你让说的吗,怎么到了最后,全是他的锅?
朱素抬头看看时间,日头快要走到正中的位置,回到屋中洗漱一番,再画上一副路人的面孔,随手拿着一个装钱的布包就出了门。
郝享跟在身后吼:“到中午了,你不吃饭去哪儿?”
朱素随手抛着手里的包,头也没回便说道:“有人请客吃饭,我出去一趟,大约晚上才会回来!”
请客,谁请客,朱素这丫头除了萧鼎,还能和谁勾搭。
郝享三步并做两步,挡在朱素的面前,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女人,贼贼的问道:“谁?你找新欢了?”
朱素无语的看向郝享,一手将面前的这张碍人的脸推开,“你别整天疑神疑鬼的。”话说这小子的心思从来就没有正过。
“不是新欢,那是谁,要不,带上我?”
朱素再次确认了这小子的鸡窝头,还有带着眼屎的脏脸,认真的问道:“你确定?”她洗漱的这段时间,郝享这小子尽在那儿高兴她入围最佳女配了,就没半点空闲照照镜子么?
“嗯嗯嗯,当然。”郝享疯狂的点头,他对那个请客的人甚是好奇。
朱素双手环胸:“给你十分钟的时间,洗漱,换衣服,哦,对了,不要携带武器。”
拿出包里的化妆镜,摆在郝享的面前:“你的狗毛别忘了。”
“啊!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郝享一溜烟儿跑了。
开着车载朱素来到桐城的另一头,郝享确认了一番四周的环境,道:“素素啊,你确定是这儿?”
这可是桐城隐形的富豪区域,之所以被称为隐形的富豪,那是因为居住在这里的大多为政府的高官、商场上绝对豪门,这里的别墅,有钱可都买不到。
据说,早些年也不这样,可渐渐的,有钱有势的人都往这儿扎堆儿,一波新人换旧人,没钱的都将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