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不通医理的寻常人家,将这白浆儿视作是身体里最污秽最不堪的排泄物, 一如大小便一般,温婳见他竟毫不避讳地吃进嘴里,还满脸真心地陶醉,可见此 人对自己用心之深。温婳极度激动之下,不知何以为报,早慌了手脚,才有了先 前情绪崩溃的情形。
杜柯虽药理宗师慧明禅师清修十年,尽得真传,自是明白此物绝非如此不堪, 更是人类最宝贵的生命精华,再加上心中爱她怜她,自是无需忌讳,所以也才有 了先前那惊世骇俗的一幕。
杜柯轻轻拍着玉背,直至佳人情绪渐渐平复,在温柔地道:「傻婳儿,真的 没事的。」于是一股脑儿地把世人对此的偏见全讲了出来,良久,才听见温婳半 信半疑道:「真的么?」
「相公何时骗过我的宝贝婳儿。」杜柯真挚地说。
温婳也不是冥顽不化的人,不然她也不敢这般无忌地跟小叔子倾心相恋了, 于是渐渐接受了他的话。
杜柯邪笑着低头道:「我的好娘子,你要怎样报答夫君?」话语未落,温婳 甜腻温热的唇已经贴到了嘴上。
两人吻得良久,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只听杜柯邪魅地道:「今晚星月璀璨天 公作美,真是我们洞房花烛的好时辰,相公一定要好好地疼爱我的好婳儿。宝贝, 你说是去你房间还是我房间?」
温婳羞得又埋到他怀中,悄无声息地说:「还是去人家房里吧。」
杜柯嘿嘿一笑,将佳人打横抱起,用禅宗正宗「一苇渡江」的绝世轻功从屋 顶一跃而下,几个起落之间,便以到了温婳的客房门口,很自然地推开门,将佳 人娇软无力地身子放到榻上,转身便紧紧关上了门窗。
不知为何,或许是第一场真正在闺房内深夜独处,看着愈走愈近的檀郎,心 结已解的温婳竟无比的羞涩起来,很快地盖着被子拉上罗帐,传出一阵微弱地急 促呼吸。
杜柯邪邪一笑,褪了恼人的衣衫,地转进帐中,邪魅地低声道:「婳儿,相 公来了。」
温婳此刻紧紧缩在被窝里,面向着墙壁,衣衫未褪却仍觉羞涩万分,娇躯轻 轻颤抖着,显是心中激起紧张。
杜柯知道虽然上次在幽谷中几度销魂,但那多少有些疯狂,这是他们首次同 床共枕,这才是真正夫妻的生活,温婳心中紧张也是正常的。他早不是先前那个 一知半解的雏儿,知道入股啊今夜不能让她开怀地享受两人间的亲密的话,他们 之间多多少少会留下裂痕。此刻唯有转进主动出击,像先前一样引导她才能真正 和她做一世夫妻。
杜柯轻轻地从后面抱着温婳微微颤抖的娇躯,温柔地在她耳边道:「傻婳儿, 快些转过身来给相公亲亲。」温婳闻声未动,只是本能地向他怀中一靠,依偎在 他广阔的怀抱。
杜柯微撑着身子,凑过头去看她,却是一张梨花带雨的娇颜深深地刺痛了他。 杜柯野蛮地地将她狠狠转向自己,轻柔地吻去她眼睑下那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动 作极是温顺,与先前的野蛮形成极大反差。
原来,温婳寡居近十年,这十年来,三千六百多个夜里,每一次午夜梦回, 身边都是空荡荡的,只有脸上无声无息留下的冰凉泪水。她十六岁嫁入杜家,本 是女孩子一生中最美好的年华,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也从先前 的惊惧恐慌渐渐变成麻木冰冷,每一次都是自己擦去眼泪,然后愣愣地看着毫无 生气的漆黑夜空,一夜无眠。这样的折磨,今日忽然得到解脱,她心中的震撼, 又如何能用语言所能描述。她适才的眼泪,既是对现在的感恩,也是对过去的祭 奠,祭奠那不堪回首的岁岁年年。
杜柯心思玲珑剔透,一下子就明白了她心中所想,心中的爱意无以复加,此 刻也已满脸泪水,为她过去柔弱双肩上承受的一切苦难。他是真心爱她这个人的, 绝非是带着畸形心理的恋母情结,也不是纯粹为了自己家族亏欠她的而赎罪。他 爱她国色天香的美貌,更爱她高洁无暇的灵魂和坚强不屈的性格。
「婳儿,别怕,相公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睡了。」杜柯紧紧地抱着她,生怕 她下一刻便会消失。
两颗心此刻再无间隙,祭奠了过往之后,便是对现在的认可和对将来的希冀。 温婳情绪已经平复,看着再次为她满脸泪水的男子,真正知道了彼此用情之深, 喃喃道:「原来上天对于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他在夺走了我的丈夫之后,折磨了 我十年,然后派出一个人,将这十年欠我的全部换给了我,还许了我一世的依靠。 柯郎,婳儿从此别无他求,只做你疼爱的小娇妻……爱我……」说着樱唇迎了上 去。一时间被浪翻涌,一件件衣衫被疯狂地抛出,喘息声越来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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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春水剑派
两人一夜缠绵,身心俱醉后齐齐交颈而眠。第二天晨光洒进房间,杜柯张开 朦胧睡眼,看着怀中依旧海棠春睡的娇颜,心中一股强烈的幸福感油然而生,忍 不住低头亲了亲玉人如玉的俏脸。
温婳「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