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来时的路开,这时已经十点多,作为郊区的地带显得冷清寂静。叶若柔感觉周身静极了,把音乐开到最大,却还是觉得空空地,气场不太对。
突然一个漂亮的甩弯大转弯,她返回了。后边的是大喇叭和咒骂声:“你赶着投胎去啊,会不会开车。”
柯羽盈才不觉得自己像个捡破烂的,要知道,捡破烂的四海为家,地当床,天当被。可是她哪能啊,再怎么说,也是一性别特怔不太突出的窈窕输女。
文艺点的话来说,咱就是一卖火柴的小女孩。为了出来多赚点钱,硬是往叶若柔这种女人身上擦,檫不出火花,只能擦出满身的累。
越想越伤心,叶若柔开着车迎面接近她都毫无知觉,有自知之明的她知道这片地区的士像诺亚方舟一样稀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大包的塑料袋抱在怀中,大的棉被绑在拉杆箱上,和新闻里的难民有拼头。叶若柔打了两声喇叭。摇下车床。
唔?她这个样子,好像返身回来的方向吧,即使有环形路,也不至于认不回去。柯羽盈对于叶若柔抛弃她的无情,感到明显的不快,也不打算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