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苏曼心揉着圆滚滚的肚皮,真丝裙又轻又薄非常贴身,直接把圆滚滚的肚皮凸显了出来,以至于能把胎动看得非常明显。
夏天天气热,开空调又怕空气闷坏了孕妇,苏曼心穿着清凉透气的真丝裙子从背后看竟不显怀,细细的胳膊一双长腿看着分外养眼。
“这小子有活力。”
陈力强粗糙的手摸在上面就感觉到里头的小子隔着肚皮踢了他掌心一脚。
“白马斋先生怎么说?”苏曼心又白又嫩的手轻轻地覆在陈力强手背。
“我也见不着他。”陈力强说起这个心中难免有一股气。
迟早他要让那个白马斋好看。
“不就是一个算命的嘛,没我们这些富贵人时不时帮衬一下他,他能活得滋润?我们可是正正经经做生意的人,不值得跟这些讨饭吃的人动气。”苏曼心嘴甜地给陈力强顺气,内心却有种不怎么放心的焦躁。
也不知道是怀孕的虚火太旺催人心烦意燥还是临近生产焦虑的……
陈力强见苏曼心焦虑又懂事地不拿孕事翻自己,他便又给苏曼心安排了医生好好检查疏导。
看到肚子里的宝宝活泼乱跳的,苏曼心也终于安心了。
“花花?”
小黑蛋用小触手托着软趴趴毫无反应的花花递到郑樨眼前让她帮它看看花花。
“花花没事。”
郑樨摸摸小蛋蛋的头顶,然后握住小蛋蛋的触手跟它解释。
“花花现在在蜕皮,当这个变成白色的皮时,花花就醒啦。”
何尝不是蜕皮呢,不过蛇蜕皮是从旧皮里出来,花花则是离开自己的旧皮从另外一个地方出来。
小蛋蛋的感应确实敏锐,现在花花已经进入最后的转化阶段,小触手托着的花花已经淡得几乎看不到红色了。原本是一朵鲜红的小花,现在则几乎全白,等全白转变成透明,花花就彻底离开这个躯壳。
小蛋蛋经过妈妈的保证之后才小心翼翼地将白花花藏回去,即使妈妈说这个过不了多久就没用了。
正当郑樨以为自己把小蛋蛋的十万个为什么解决了之后,小蛋蛋又睁着一双金灿灿的眼睛看着她了。
“花花,要看。”
小蛋蛋金灿灿的眼睛里透着执着。
“……”
郑樨抚额。脑袋里莫名其妙冒出小王子和小玫瑰是怎么回事?
“出来。”
郑樨戳戳蹲在一边冒充影子的大黑怪。
然而郑樨戳了他好久,他才终于缓缓动了动,让郑樨不由得怀疑大黑怪的本体是不是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以至于郑樨戳了他好久才迟钝地反应过来。
“带小蛋蛋去看看花花呗?”
经过陈大波被雷劈死之后,陈力强周边的警戒严了不少,大黑怪和小黑蛋可以来去自如,反倒郑樨的壳子成拖累了。把大黑怪叫出来就是让他遛儿子去。
大黑怪连人脸都懒得变出来,一团黑影扭扭动动就把小黑蛋卷了起来带走。
“别惹事,看看就回来。”
郑樨不放心地再吩咐一句。
然而当郑樨看着小黑蛋迫不及待扭着小触手跟大黑怪走的背影,她总觉得不太放心。
“要不是因为我现在在飞机上……”
郑樨扭头看看旁边还在酣睡的妈妈,见她睡得安稳就继续低头看书,不去想大黑怪是如何带着小黑蛋做自由落地从高空中的飞机跳回到地面上。
尽管知道小黑蛋很结实,可是郑樨总有种小蛋蛋会蛋黄流一地的错觉,一定是小蛋蛋长得太像蛋的缘故。
郑樨现在飞机上是因为他们正在搬家。郑樨一家子都是个行动派,说搬走就搬走。
很快就买好了机票,还全都是买的头等舱的座位,就为了让大家坐得舒服些。
头等舱的票很贵,不过知道具体票价的却只有郑樨和郑先勇。出人意料的,郑先勇居然没心疼钱,为媳妇和媳妇的娘家花钱一点儿都不手软。
郑樨还调侃她爸爸说难怪妈妈放着满寨子的帅小伙不要就一心一意跟他走了。
郑先勇拿自己的闺女没辙。
结果不久之后郑樨就被她妈妈一本正经地教训了,上大学谈恋爱可以,不过不听老婆话的不要,不把工资上缴的男人不要,长得不帅的不要……足足给她列了几十条谈恋爱前提。
明里告诫暗里撒狗粮也是够了。
郑樨默默吐槽,可没敢告诉她妈妈她找了一个几乎相反的。
搬家的日子很快到了,行李不多直接打包托运,随飞机一起飞到首都。他们就舒舒服服地坐几个小时飞机就足够了。
大表哥没有跟着去首都,他最后还是自己背了个包去蔡叔那儿学做菜的手艺去了。外公外婆他们的意思是照顾杜红英出了月子就回山里去,那时候小表妹也要开学了,时间上也刚好。
外公外婆的身体其实很硬朗,走几个小时山路也不带气喘的。身体比较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