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这件事,对不对?”
“嗯哼。”
柳惜言:“……”
虽然腿还是酸的,但柳惜言还是从被子里伸出来踹了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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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惜言在床上待了整整一天,晚饭也是江墨给拿到卧室吃的,她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江墨给她在浴缸放好水,拒绝了他的人肉搬运机,她拖着还隐隐有些酸麻的双腿走进浴室。
她刚准备褪下睡袍,路过洗手台的镜子时,往镜子里瞥了一眼,这一瞥她惊叫了出来,下一秒江墨就寻声冲了进来,带些慌乱的上下看着她:“怎么了?怎么了?摔倒了吗?”
柳惜言微微向下压了压浴袍的领子,露出里面的肌肤,满脸通红的看着江墨:“江墨!你你你……怎么这么粗鲁啊!你这样让我还怎么出去啊!”
江墨闻言愣了一下,像是没从刚才听她惊叫的惊吓里反应过来。
看了她嗔怒的眼睛两秒钟后,才低头看着她用手微微扯开的丝质睡袍领子,柳惜言皮肤白,昨天情到深处他确实没控制住,在她身上留了不少痕迹,这会儿深深浅浅的看着着实是有点触目惊心。
他眼里闪过一丝懊恼,抬手用指腹在那痕迹上轻轻蹭了蹭,抬眼看她:“疼吗?”
柳惜言被他眼里的自责震到,她本身就没有怪他的意思,只是刚才看到身上的红点想到上次他在她锁骨处留下的那一个吻痕印,姗姗的反应……而这次更多……这样她怎么……
可看到他自责的样子,她突然就觉得自己实在是有点太大惊小怪了,夫妻恩爱的时候,难免会这样……
她有些局促的把睡袍的领子拉回原位,结结巴巴的反过来想要「安慰」他,“不……不疼。”
“真的?”江墨定定的看着她,像是要确认她说的是不是真话一样。
“真的真的。”
末了,还认真的对他点点头。
江墨又看了她一会儿,就在她深刻的反思自己真的太大惊小怪的时候,他终于看着她点点头。
柳惜言松了一口气,眨眨眼看他,等他出去。
等了半天,却见他仍然站在原地看着她,她以为他不相信自己说的话,刚想再张口安慰他,却被他打断。
“老婆……”
江墨压低了声音叫她,像昨天晚上他和她合而为一时的音色一摸一样,低沉,沙哑,还带着些魅惑人心的醇厚。
柳惜言轻喘一声,颤着声音:“嗯……啊?”
“可是我觉得有点疼……”
音色又带了点可怜巴巴的。
他疼?疼什么?难道是心疼她?
柳惜言还没想清楚,就看见江墨把自己的睡袍领子往下翻了翻,微俯下身子把肩膀凑到她眼前,白皙修长的食指在她面前的肩颈处轻轻点了点,然后侧目看着她,在她耳边轻声道:“这……疼。”
柳惜言屏着呼吸看着眼前那一排排深深的牙印,有的还渗出了血丝,只是这会儿变成了点点干涸的血迹。
她当然看得出来这些都是谁的杰作……
而且这么看着……确实是有点疼……
柳惜言抿抿唇,也侧目看他,“一会儿……我,我给你擦一下药。”
她又羞又窘,整句话话说的气息不足的。
江墨脸往前凑了凑,鼻尖差一点没贴上她的,“嗯……不用擦药。”
因为他突然的靠近,两人呼吸相融,柳惜言却觉得他的气息像是更浓烈些,清爽,清凛。
“哦……”柳惜言喃喃应声,“那……”
“付点精神损失费就行。”
他眼里闪过促狭,看着她嘴角往上扬了扬。
“……啊?”柳惜言一瞬间的傻眼,怎么还上升到精神损失费了?
甚至都没发现她什么时候从主动方变成了被动方。
“怎么……啊!”她刚想张口质问,就被江墨双手掐着腰身坐到了旁边洗手台大理石的台面上,她惊叫一声,感觉大理石的冷冽透着身下的睡袍传递到四肢,忍不住微微打了个寒颤,往前移着圆臀就想跳下去。
下一秒,就感觉到江墨往前迈了一小步,挤到了她垂在洗手台下的双腿间,他大手抵在她腰后把她往前压了压,她上半身一下子贴在他身上,严严密密的。
柳惜言红了脸,双手抵在他胸前微微往后仰着头看他,抖着声音道:“江……江墨!我,我腿还酸着呢!”
是谁刚才说今天让她好好休息,不折腾她了的?
江墨闻言短促的笑了一声,鼻尖蹭蹭她的,然后滑到她柔嫩的侧脸,再到她晶莹白润的耳垂上,浴室的白炽灯亮的很,映着柳惜言的耳垂像是一块白皙的瓷玉一样。
他张口含在嘴里轻轻用舌尖抵了抵,模模糊糊的道:“嗯……没打算要你。”
她闻言有些羞窘的抬脚又踹了他一下,抵在他肩上的双手稍稍施力推了推他:“你快出去……我要洗澡了,”顿了顿,“水都要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