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白也看不到她的神情,她心里有些堵有些闷,她不想和周留白吵架,她深吸了一口气,就往卫生间走了,这个时候她必须离开现场,离开看不到周留白的地方,她不想在周留白生病的时候还和她吵,她关了门,坐在马桶上,胃里一阵阵泛酸,然后听到一声重重的闷哼声,似关门的声音,言珈蹭地一声就站了起来,拉开卫生间的门,客厅空空如也,她又在卧室看了,床上还有刚睡过的杂乱的被套,可却已经哪里还有周留白的影子。
她气得全身发抖,手一抚,桌上盛粥的碗应声而落,粥糊了一地,黏糊糊的,“靠,周留白,你除了走,你还能干吗?”她对着空气骂着,却又觉得孤独,今天到底是什么天啊?怎么这么多事啊,她拿过外套,就要走,临到玄关,又折了回来,她把乔榕西的家给弄脏了啊,她找着扫帚,把那些残羹扫进垃圾桶里,又拖地,又洗拖把,水龙头的声音把她的眼泪催出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