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在人类中是特殊,可放在其他族中实在平常,而且双性的人类大多体质特殊,灵气极其充沛,对于像重光这样的山神,或其他一些功体合适天神大妖来看,又是不可多得的宝贝,况且双儿一般身带淫窍,肏起来极其舒爽,肏开后又yín_dàng入骨,难免一些大妖会刻意去人间找双儿养着。不管是肏也好,做炉鼎也好,总是不亏。
雩生是重光意外捡来的。
十多年前黄河泛滥,四处为灾,洪水退去后又是瘟疫四起,民不聊生,重光看到顺河漂流的脚盆,当中放着个不停哭叫的婴儿,一时心软就救了下来。之后发现是个双儿,当即就萌生了要养来伺候自己的意思。
但他是山神,山中灵气所化,本不重欲,不像一些大妖恨不得自己yáng_jù是生在别人穴里的,时时刻刻就想着chōu_chā这回事。山神大多年岁极长,重光也不例外,长久的岁月让他看过的太多事,也让他渐渐的把大多的事都看的不那幺重要,其中自然包括雩生。
雩生自小灵巧懂事,十多年的相伴以来,双修这个念头在重光心中,不过只是一个念头,只想着雩生若愿意呆在山上,便呆着,若不想,下山也无妨。左右也不算亏欠他多年来给他带来的乐趣。
之后两人交合,说不上是谁勾引了谁,又好像顺理成章,是情理之外又情理之中。雩生的身体格外美味,令重光享受到了从所未有的极乐,反而令他有点放不开了。只想着来山神寿命与山同岁,而人不过短短百年,雩生吃着仙珍灵水,又有重光神格护佑,多了也不过几百来年,这般下去不管怎样,顾他一生总也无虞。
而此时雩生大张着双腿,腿根处不断流着yín_shuǐ,他放荡的呻吟,扭动着腰,艰难的承受着粗大的阳物,承受着男人的肏弄与占有,直到意识弥散,直到那张泛着水光的双唇里只能吐出淫词浪语,直到哭着哀求,而他看着重光的眼神里也只有信任与交付。
这点认知让重光整个心都是暖的。
重光缓缓的推进,前半段肉茎进的并不艰难。
雩生挨了他两个月的肏,平日里还含着玉柱来适应男人异于常人的尺寸,一张宝穴早就退去了青涩,露出了些许它应该有的模样。雩生的两片花唇从初始的粉嫩变成现今的殷红,好似一朵绽放的肉花。内中柔嫩湿热的嫩肉层层叠叠,平时紧实插入手指都艰难,稍微chōu_chā就开始泌水,被肏开后便是从四周密实的挤着其中热烫的yáng_jù,随着雩生的喘息有节律的吸允,好似拒绝又好似迫不及待的要把ròu_bàng吃入腹中。
重光的ròu_bàng肏进了一半,里面越发的紧实,细密的嫩肉堆叠在前方阻止的他的前进,仿佛已经到了尽头,只有从肉缝中挤出的股股yín_shuǐ昭示还有更深处可以被占有。
重光喘了口气,拉来雩生的手到两人交合之处,让他握着还露在外面的半根,“感受我是怎幺肏穿你的。”
那滚烫的ròu_bàng一手都不能尽握,柱身湿滑,沾满了yín_shuǐ。
雩生全部的精力都在被纳入穴中的ròu_bàng上,手握着柱物,又随着两人的动作上下套弄,好久没有意识到手里的滚烫是什幺。
重光被他握的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爽意从下身只蹿脑海,又漫到四肢百骸,不由的一挺身,却是捅的更重。
“啊……好大……好撑……啊……我不行了……好烫……”
雩生的双腿不受控制的战栗,想并拢却只是夹着重光的腰让他更贴近自己,穴口被撑的透明,雩生下意识的扭着腰逃离,但最终只能被钉在床上,感受着男人的粗大一点点的撑开肉壁,越进越深。
“疼……主人……好疼……”雩生失神的双眼通红,眼角不断的流着泪,他的另一只手握拳放在嘴边,或轻或重的咬着,来排解这种仿佛要被插穿的痛苦,与媚肉被yáng_jù刮擦的极乐。
重光拨开了他的手,把自己的手指伸入他口中,交合一般的chōu_chā,又用指尖去揉捏他柔软的舌。雩生在极乐与极苦间徘徊,自发的伸出舌头来回舔弄重光的手指,仿佛在品尝什幺极品的美味。他的肉穴也随着动作不断紧缩着。
重光被绞的更爽,眼神幽暗。他拿拇指刮去雩生唇角的涎水,抚弄着他嫣红的唇,道,“真是张贪吃的嘴,含住就一缩一缩的往里面吃。”
不知道他说的嘴,是上面那张,还是下面那张,又或者都是。
“没有……我没有……”雩生的声音因为挺入变得破碎,禁不住的求饶,“主人……主人……好深……不要再进去了。”
重光并不想放过他,一边享受着他的求饶的媚声一边深挺,ròu_bàng又进去了一截,只留了三分之一在外面。
这下好像真的到底了。重光能感受到尽头处顶着的一块软肉。因为他的挺进而凹陷,柔软的包裹住他的柱头,摩挲着他马眼凹陷处的嫩肉。
重光沉沉的呼了一口气,稍稍退开些,待yù_wàng稍退才继续用力顶入。
雩生腰腹一缩,上半身弹起,整个人绷的死紧,浑身都在战栗,肉穴不受控制的痉挛着,死死的绞着含在其中的yáng_jù。他的头用力的向后仰着,睁着茫然的双眼无声的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