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云听完,叹了口气,目光又扫过榻上的纪荀月,“那你对纪娘呢?和你想知月的时候是否一样,还是说,你把她当做了知月?知楼,那日你喊的,是她的名字。”
久久的沉默,虽然是南方,冬日的夜风里还是已经浸透了寒气,寒气从打开的窗口吹进来,便是坐在屋里颂云都觉得有些冷,而站在窗边的知楼,却好像浑然不觉。就在颂云软下了心不想再去逼她的时候,终于听到了知楼沙哑的声音传来。
“她和知月不一样的,从见到她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不一样。可是,那个时候的我还是太稚嫩,贪恋她给的姐姐的温暖和感觉,告诉她我的故事,自私的想去把她当做姐姐。可是,我还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