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小龙便把g不忘所说又补述了一遍,这一来,听得石辅基与柳小倩面面相觑了。
若是所说属实,高逸等人非但不是正人君子,而是弑主盗名欺世之徒了。
石辅基待之以师,则感到羞耻!
最后,终於决定前议,由石辅基见到高逸后问明真相,再定行止。
於是,小龙替石辅基、柳小倩与小梅分别易容后才分手。
他原想折回去,再入天一堡,倒是石辅基建议暂时放弃。
石辅基分析得好,他说:天欲官,或者夭魔帮此番必不愿放弃巢湖屠蛟一事,届时,还怕没有碰面的机会。
小龙想想也对,於是,便束装就道,骑着黑龙向巢湖走去。
一路上,他想到一年后与婷婷姐姐在黄山相会之时,应该如何解释?不过小龙并不十分赞同婷婷,将所有参与那一次搏斗者全部除杀。
他认为,这件事的发生,一定双方都有不是,壬前,一无错处,则必不致引起别人的围攻。
所以,小龙在与苏婷婷之分开之前,便存了相机化解的主意,他想,既使不能够全部化开,最起码也只该寻罪大恶极的祸首,而不应皂白不分,盲目乱杀。
最后,他想到粟雄,因为,粟雄既是华山门人,正可以在他身上发掘一点事实真相。
邹城,乃一座小城,属山东沂州府,位居鲁苏交界,往来行旅,多在此处歇宿打尖,故此酒肆颇多!
这一夭,傍晚时分,小龙策骑缓缓走进了这个小城,走到一家“来福客栈”前停了下来。
店夥计迎了上来,打躬问询道:“公子爷,您是吃饭,还是住店?”
小龙淡淡的说道:“饭要吃,店也要住!”
“是!”店夥计正要转身,小龙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喊道:“喂!夥计,你回来。”
店夥计听喊,连忙回过身来,满脸含笑地望着他问道:“小客官,您还有什么吩附吗?”
小龙道:“我这匹马儿,你好好替我照料,另有打赏!”
店夥计忙不迭应道:“好,小客官,包错不了。”
店夥计走后,他觉得这店夥计很是和气,使人有着一种亲切之感,虽然在前途也曾吃过很多饭馆,住过客店,却从来没有碰着这样和气亲切的一个店夥计。
甫登上楼,即闻到有人叫道:“喂!你怎么也来了?”
小龙循声望去,竟是府小兰与粟雄,立刻有他乡遇故知之感,连忙走了过去,道:“原来府姑娘与粟兄……”
府小兰柳眉一蹙,道:“什么腐姑娘,姑娘什么地方腐了?你说!”
小龙眉头一皱,真是瘪极,心想:“你不姓府吗?怎的强词夺理,说人家说你腐敢呢?唉!改改吧!”
便道:“兰姑娘,你……”
府小兰嗤的一笑,霍又用手摀住樱唇,面容一整,又叱道:“兰姑娘是你叫得的吗?”
小龙苦笑一下,呐然问道:“那,在下怎么称呼?”
府小兰眸子一转,神色稍转温和,反问道:“在下是谁呀?”
小龙不禁好笑,这个姑娘何以连客气话也听不懂,中却解释说道:“在下便是在下,不,在下乃是指我而言。”
府小兰看他踯躅慌乱之态,早已笑弯了腰。
小龙想想,自己这语无伦次的解释,也觉得好笑。
那知,他方一绽笑颜,府小兰又直起腰来说道:““在下”是你,那你就称呼我“在上”吧!”
小龙至此,才知她故意玩笑,同时,听她这话,再也耐不住,哈哈朗笑起来。
府小兰一瞥见他的愉悦笑容,刹时间似触电流,如逢磁铁,心跳脸红,目光似被吸住一般,紧盯在他的脸上,一瞬不瞬。
粟雄闻得两人笑语之声,知道府小兰又犯了小孩脾气,故意在捉弄小龙。心里虽觉得小龙太老实,却也蛮不对味儿。
粟雄乾咳一声,道:“石兄,这世界真是太小了,想不到又在此地相遇!”
府小兰闻声,霍地惊醒,粉面更红,忙乱以他语道:“哎唷,咱们快吃饭去吧!”
此时,夥计巧好端上菜来,府小兰怕两人看清她的红脸,忙嚷道:“夥计,再加一份杯筷,拿手菜送四样来。”
夥计中喏喏,心里头可真对这么个姑娘头痛。
小龙这时已大致领教了她的脾气,对粟雄微微一哂。
三人坐下,府小兰抢着问小龙,道:“喂,你饮不饮酒?”
小龙摇摇头,府小兰嘉许似的又说:“吃酒真是不好,一嘴酒臭不说,做起事来,更是糊涂涂,一件也办不成功,我一辈子也不喜欢这种人。”
粟雄本嗜杯中之物,自结识府小兰,便一直不敢放量饮过一遭,闻言知她在讽刺自己,便不敢接这碴儿,低声岔开道:“兰妹!你看出来没有,今天这里可有点奇怪!”
府小兰闻言,注意力果被吸引过去,诧异四顾,说:“有什么奇怪啊?没有啊!”
小龙心细,瞥见座上有许多劲装人物,心中一动,说:“粟兄是指在座的食客吗?”
粟雄随讚道:“石兄心思果细,小弟所指正是此意!”
府小兰鼻子一皱,说:“哼!什么细不细,我老早就看到啦!”
粟雄听出她语气不善,怕又会闹气,不敢再卖关子,接说道:“以小弟经验,此地如果无事,绝不可能聚来这多武林人物……”
府小兰好奇,促问道:“什么事呀!你快说。 ”
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