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您不是跟姓郑的关系很好吗?到时候跟法院打个招呼,把他定成死罪不就完事了。”
“不成。老板就是不想动用政府的关系,要不然早都打招呼把他弄死了。老板是明面上的人,现在跟以前又大不相同,那帮刁民越来越厉害,万一一个不小心落下什么把柄,那可就麻烦了。老板打算在今年再高升一步呢,你别坏了老板的计划。”
“知道了,大哥,我明白该怎么做了。”
当天晚上,天南市城南区发生大规模斗殴事件,多名犯罪嫌疑人被赶来的干警抓获。一时之间,看守所人满为患。
半夜的时候,看守所里忽然骚动起来,有人在拼命大喊:“不好了,死人了,死人了。”
看守所的某个房间内,地面上躺着一个满身伤痕的男子,他圆睁着双目,身体在不停地抽搐,嘴角不断的溢出鲜血。
两天后,天南日报报道了一则新闻:因涉嫌杀人被捕的前刑警支队队长,在看守所关押的过程中,在睡梦中猝死。经法医检验确定,死者是因为长时间疲劳工作引起的过劳性猝死。
三天后,天南日报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报道了一则标题短讯。本报讯:前日在看守所死亡的前刑警支队队长的遗体,今日在城北火葬场火化。
这一天,天南市迎来了入春后第一场连阴雨,这场雨整整下了一个月。
后来,我和猪头都离开了刑警队,猪头去一家企业当了长途卡车司机,经常在半夜打电话骚扰我。董丽通过家里的关系,调离了天南市,去另外一个市的刑警队继续她的刑警生涯。张燕结婚了,做起了全职家庭主妇,老公是一个老师,看起来挺斯文的。刘黎从那之后就不知所踪,她的淡水心理诊所也因房租到期被房东关闭了。
至于我,我现在是一家出版社的特约撰稿人,没事写一写骗小孩子的爱情故事换点钱花。如果某一天,你在街上看到一个总是皱着眉头看天的男人,那可能就是我。
这就是我所知道的故事。你可以当真,也可以当它是一个疯子的胡言乱语。
再见萧郎 后记
到今天为止,这本书终于写完了。
这是我的第一本书,也是我最有感情的一本。
本来想说很多很多,但是此刻我却没有了任何语言。
好吧,大家慢慢看吧。
所有想表达的,想宣泄的,都在书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