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张交椅虽然在设计上显得天衣无缝,却少了那种韵味,因为它是现代机械仿制,说穿了也就是只有形似,而没有神。
比如临摹“草圣”张旭的狂草,绝对能有人做到在笔迹上模仿的一摸一样,毫无二致,但张旭狂草中的狂意和洒脱意境,又有谁能模仿出来?
少了那种意境,就算你模仿的笔迹再一致,也能被人分辨出是赝品,这就是只有“形似”而没有“神似”,张旭狂草中的狂意和洒脱意境,就是其书法中的“神韵”。
但问题是依靠科学理论却根本无法解释这种狂意和洒脱意境到底是什么!
那也没得解释,因为这种神韵没有科学判断标准,只能靠感觉去判断。
只能意会,无法言传。
毕老昨天鉴赏这只交椅也花了好几分钟时间,最后才肯定这是新货,靠的就是纯粹的经验和眼力了,他自身就见到过至少一二十张真正从古代流传下来的黄花梨交椅,家中也收藏了一个,对那种古交椅上携带的独有韵味记忆很深。
设计者不同,动手制造者不同,每张黄花梨古交椅上的韵味也各有不同,但这一把机械制作的交椅却根本没有那种感觉。
这张椅子毕老第一眼看去就让他警觉到似乎少了什么,随后又仔细鉴赏之下,他却惊讶的发现越鉴赏越觉得这交椅很真,就是偏偏又少了点什么,到最后才恍然大悟。
这才是让周明落感慨的地方,就算他知道这椅子是假的,也很难去解释。毕竟韵味这种东西可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那只是一种感觉,他自己也不懂,又怎么解释?
如果张忠林真的是个牛人,以前也见过不少黄花梨交椅,了解那种韵味,那估计根本不需要他说什么,但如果对方以前根本没见过真正的黄花梨古交椅,那想看穿这东西就难了。
也就在周明落心思转动之际,一直蹲在下面鉴赏交易的张忠林才蓦地起身,先是轻吸一口气,跟着才双眼放光的对着任立娟道,“立娟,这张椅子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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