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在车里,睡得不是很安稳,迷迷糊糊的,有人拉我的手臂说到了。到哪儿了?我一惊,醒了过来,入眼的是任兆欣平静的眉眼,我问:“怎么了?”
“你到了。”
“啊?”我朝外面看,入眼的是熟悉的街道与建筑,“哦,今天谢谢你了。”
任兆欣开着车走了,林泉终于忍不住要说:“你说任兆欣究竟是什么人,一个人就能开车跑那么远。这份工作显然不合适她,她还捏着鼻子上班,是不是很奇怪?”(那个时候,汽车不如现在这么普及,何况任兆欣开的还是丰田佳美,貌似在当时很贵的,当时最好地段一栋百平米商品房也就三十万。)
我慢慢的说:“你也说了,捏着鼻子上班,有机会她当然会离开,没离开,说明时机没到吧。”时机一到,她真的会离开么?那自己又是一个人了。我被自己忽然冒出的念头吓了一跳,这种念头太不可思议了,先不说我们之间还有些水火不容,就算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