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笑,“得知别人看不见那只钩子呢。”
我就抬手捂住她的眼睛,“不许。”她叹口气,故作懊恼,“哎,闹了半天,我自己杞人忧天了?”
“嗯,不过,你这么紧张地来找我解释,我很喜欢。”只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我就能懂她的意思,她与那个男的,什么事也没有。事情说到这个份上,我就更没有疑虑了必要,也就有了些八卦的兴趣,让她坐进被子里捂着,问:“你高中同学怎么才想起来追你?”早干嘛去了。
“你是说人家反射弧太长?”
“嗯。”
兆欣就抓了我一只手握着,轻描淡写道:“我跟他同学三年,后来,他去西安读书,我回来,他研究生读完也就回来了。”
我反手紧紧握住她的手,叹道:“好个一往深情的痴情种,换个人说不定就被他感动的一塌糊涂,乖乖做了人家俘虏了。”说着又开心起来,“这么着都没能打动你,他也够,可怜的。”
“哦,你可怜他?那何不拿出点实际行动?”
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未尽之言无非是“把女朋友让给他做女朋友”之类的,“那不行,不许说这种话,连念头都不能有。”
“陈正希,通常人会说:可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