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愣愣的看着款款朝我走来的任兆欣,心里竟然生出一种酸掉牙的感叹:如此芳兰竞体之女子,叫我如何不爱她!
又想起刚才听见的那支歌:也不是无影踪,只是想你太浓,怎么会无时无刻把你梦……
我真想这只是做梦,可她一步步朝我走过来,满身的光华,夜色再浓也掩盖不住!
转身继续开门,“吧嗒”一声之后,她正好走到我身边,伸手拉开,温声说:“哟,长本事了,还喝酒了。”我拔了钥匙在手,迈步进去,“关你什么事?”她在后面把门带上,“是不关我的事。”
“哼。”我扶着扶手,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前头,每登上一级台阶,脑门就会一突一突的跳。任兆欣走到我身边,手臂一揽圈住我的腰,带着我往上走,刻薄道:“走个楼梯也能磨磨蹭蹭的,看下回还敢喝的醉醺醺的,叫人卖了也不知道。”
满鼻腔都是她的气息,浓重的酒气都冲不散,不仅是头,心也突突跳的急促起来,我觉得自己应该再多喝一点的,“关你什么事?”想摆脱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