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已经有了月光的身影,搬了张椅子坐过去,仰起头,像个虔诚的信徒,看着白亮的夜空,每一年的中秋夜,我都会像现在一样,不管有没有月亮,都要坐到半夜。独自过的前三个中秋夜,去年下雨没看成,而第四个月夜,却醉酒错过了,今天补上。
呵,补得上么?错过就是错过,补的也不是中秋夜的月光。
任兆欣说的对,没有人会原地等待!
工作日,计划书递到总经办,彭阳忙中偷闲,朝我挤眼睛,“陈经理,什么情况,好事近了啊,瞒的够严实的啊。”
啊?我茫然地看他:“什么意思?”
彭阳用笔尖朝我指指,我顺着他的提示往自己身上看,就看见扶在他办公桌沿的左手,戒指戴上后,再没摘下,想过有人会问,没想过,第一个会是彭阳。我看看左手里的老总办公室,压低声音说:“你一个大男人,也八卦的紧。”
“嘿,只是关心你!”
“我谢谢你了,忙着呢,走了。”
楼梯上碰见行政徐经理,一个近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我微笑着和他打招呼,“徐经理。”他见是我,笑说:“小陈啊,哦,什么时候请我吃喜糖啊?”
我看看左手,笑着说:“唔,呵呵。”如果可能,我还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