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这个办法行不通了,赶紧赔笑的说道:“瞧你说的,你这不是当好兵器嘛,你要是觉得累,我们不再进行了就是了。”
一也有些于心不忍,不过,它还是毅然的放弃了这份工作,“我说,你干脆把你的名字告诉我,我告诉他的了。”
到这个时候,我对于兵器中的念也算有些了解了,于是就开口说道:“就算我告诉你了,你也传达不给他啊。”
一心想也是,相当无奈的表示自己不要再做传达工了,让我自己看着办吧。不过其实,我的目的早已达到了,我相信以父亲的聪明,应该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了。
父亲也算不辜负我的期望,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他同一时间投递的心灵信号,只能被一件兵器接收到,而显然一老兄比我更容易接收,于是他就开始尝试着更改自己的感应波段,这是一种非常不知所谓的工作,不过也幸亏父亲非常天才,最终竟让他做到了。这时父亲的心声才第一次传达到了我的心中。
“嗨,老伙计,我们也算认识好久了,不打算做个自我介绍么?”父亲的声音,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了我的心中,这个声音不是他现在说话的声音,而是他少年时代的声音。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能够如此肯定能把心声传达给我,传达给我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话,让我做自我介绍我倒是愿意,那也得先让我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吧,连名字都不知道,我如何做自我介绍啊,我于是想要传达给他,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的信息,可是传达给父亲的其实只有轻微的震动,兵器是无法把心念直接传达给主人的,如果传达当中不出现一些关键字,比如具体的名字,那么无论传达的什么,结果只能是震动。
这时我才能真正理解柔姐兵器当时心中的苦,有苦说不出才是最让人难受的。
父亲明显也不知道,我到底想要传达给他什么意思,倒是在为我的回应而感到高兴,我第一次回应他的时候,他甚至有些手舞足蹈。
可是时间长了,父亲就再也没有这种高兴地感觉了,而是不停地苦笑,他的心声我每次都回应,可是每次回应的结果都一样,都是震动,开始还值得高兴高兴,可这一直只是震动也不是个事啊,我甚至能感觉出来父亲心中的苦闷。
难道我心里不苦闷么,我比父亲还苦闷,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啊,方盾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可是这样下去,估计我和父亲两个人都要绝望了,被逼无奈,我只好用了自己曾经想到的馊主意——猜,这个曾经给柔姐出的馊主意,最终应用到了我自己身上,我心中的苦又找谁说去,所以我开始把自己心中能想到的名字一个一个的传达出去,从那一刻开始,父亲就感觉我一直不停地在震动,一直震动,没有听过,父亲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心中的恐惧感却是没来由的闪过,他拼命地安抚我:“老伙计,没关系的,你不想说自己叫什么没关系的,可能是我哪里做的还不够好,你放心,我一定会变得更好,你不要发火,不要着急。”
我心里这个火啊,我就是想告诉你我的名字,才如此的,可是谁又能来告诉我,我到底叫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