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去死吧」
这被赤条条捆在床上苦苦煎熬的女人正是楚芸。
正在楚芸身上上下其手的阿巽听到她的哭求,无动于衷地继续他手上的动作,
微笑着敷衍道:「阿芸小姐少安毋躁,马上就好了,马上就让你舒服了。你看,
你这两天不是恢复的好多了吗」
他这两句轻飘飘的敷衍却让楚芸浑身一抖,那个这几天一直无时不刻啃噬着
她的心的念头再次顽强地涌上了心头,给了她重重的一击:「他说什么他说我
这两天恢复的不错那就是说我肚子里的宝宝真的」
楚芸眼前一黑,差点昏厥过去。但下身和胸脯上那一阵阵令她浑身酥麻的热
浪再次把她拉了现实之中。
她躺在这张床上已经是第二天了。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赤条条躺在这张
大床上的。她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怎么样。她只知道自己的
神经马上要崩溃了。
自从她在这张大床上一睁开眼,那个恶魔般的无良医生阿巽就坐在她的身旁。
起初他们只是把她的双手铐在一起锁死在床头上。那个幽灵一样的阿巽从他那万
宝箱似的大皮包里拿出一只牙膏状的东西,挤出一坨坨浅黄色半透明的膏体,一
点点仔细地抹在她的胸脯上和胯下,然后用他那修长灵活的双手不停地揉搓起来。
楚芸很快就知道了这东西的厉害。阿巽揉搓了不长时间,她的体内就开始热
流涌动、浑身酥软。不一会儿她就全身冒汗,忍不住娇喘连连了。
阿巽每隔一会儿就会揉搓她一阵,待揉搓的她浑身酥软、香汗淋漓、上气不
接下气的时候就会停下来让她喘口气。
这时,楚芸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时刻并不
是被他揉搓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反而是他停下来离开、一切都归于平静的时候。
当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她会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的
下身和胸脯淫痒难熬,有一股邪火在自己的身体里到处乱窜,烧得她恨不得马上
有一个力大无比的男人把自己滚烫的身子压在身下,痛快淋漓地chōu_chā一番。每当
这个时候,她不由自地发出的yín_dàng的呻吟让她自己听了都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
钻进去。
她实在忍不住,就趁他们不注意偷偷夹紧滑腻腻的大腿拼命搓弄,或者忍着
手腕的剧痛侧过身把淫痒难熬的rǔ_fáng贴在床上来磨擦,希望能借此缓解一点心
理和ròu_tǐ上的痛苦。
可她的窘态马上就被他们发现了,结果他们残忍地把她的双腿也分开捆死在
床尾了。这样,她除了那垂死般的呻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ròu_tǐ在熊熊的
欲火中渐渐融化了。
可即使是这样,每当欲火焚身的暂短间歇,她的脑海里都会不由自地浮现
出那个可怕的念头:「宝宝我肚子里的宝宝他到底怎么样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浑身大汗淋漓,但她的心却越来越冷。
她已经越来越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可能真的出问题了。因为已经好
几天没有感觉到他的动静了。而且她自己身体里前些天那些特别的感觉也全都一
下子无影无踪了。
现在,阿巽那一句「身体恢复的不错」给了她致命的一击。他说者无心,而
楚芸却是听者有意。阿巽无意中透露出来的信息就是,自己的身体受到过重创,
现在正在恢复中。什么重创答案几乎已经是呼之欲出了。
楚芸的心这真的是凉透了。原先那残存的一点点继续活下去的勇气完全是
被腹中的这个孩子支撑着。现在他要是真的没了,自己还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吗
楚芸的眼神也渐渐变得越来越冷、越来越麻木。一时间,阿巽那曾经令她生
不如死的揉搓好像也渐渐远去了。她现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去死其他任何事
情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
阿巽似乎也感觉到楚芸的身体渐渐地僵硬起来,对他的揉搓似乎反应越来越
迟钝。他正要观察楚芸脸上的表情,却一眼看到了笑眯眯走进来的素纹。
他微微一笑,从楚芸身上抽油汪汪的双手,抬手看了看手表,竖起一根手
指放在唇边轻声说:「稍等。」说着就手从旁边的台子上拿起一根亮闪闪的体
温计,扒开仰面朝天瘫在床上的楚芸大腿根上肥嫩的白肉,把体温计轻轻地插入
了暗红色的菊门。
楚芸浑身一抖。冷冰冰的插入把她从悲苦的思绪中惊醒了过来。她意识到自
己现在是手脚都被捆死在床上,身体一动一动不了,只能任人摆布。真是求生不
得,求死不能。想到这里,两颗亮晶晶的眼泪无声无息地顺着眼角淌了下来。
可她的脑子此时却也画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他们这是要干什么他们到
底要把我怎么样」
这两天,这个魔鬼医生不但天天不知用什么东西涂抹在自己的敏感部位放肆
地揉搓,揉搓的自己邪火攻心、心慌意乱,而且还不厌其烦地测量自己体温,他
量的还非常有规律。每揉搓自己四五次就量一次体温。不但测量,而且还仔细地
做纪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