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妈妈痛的语无伦次,而妈妈哀号的越是哀伤,慧姐变态的心理就会得到更多的
满足。
待到所有夹子都取下之时,妈妈已经满头大汗,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喘着,全然忘
记了下体的快感,一双白皙娇美的玉足已经伤痕累累,光滑的脚背,晶莹的脚趾被夹
得请一块紫一块,而洁白的足底也被石子硌出了好多坑坑洼洼。
变态的凌辱虐待让妈妈完全沉浸于ròu_yù和疼痛中,而无瑕关注房间的格局,其实
仔细观察,这个房间的格局和慧姐的调教室差不多,只是没有那么大规模,作为会所
里的知名女王,慧姐自然在这里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调教室,不但各种工具应用仅有,
就连房梁上也是同样垂下粗大的铁钩。
没有给妈妈更多喘息的机会,慧姐取下妈妈脖颈上的狗链,从抽屉里找出早就
囤积好的麻绳,开始捆绑起警花美母来,与以往的捆绑不同,这次的绑法更加简单时
效,仅仅在手腕脚踝上紧密缠绕着,直到妈妈四肢无法自由活动,最后把妈妈四脚朝
天,固定在大铁钩上。
可怜的妈妈就如同洋娃娃一般被悬吊在半空,毫无自由,看着妈妈的窘境,慧
姐不由得开怀大笑,沿着双腿玲珑曼妙的曲线抚摸起来。
突然,慧姐猛地伸出脚狠狠的踢在妈妈肥美的丰臀上,妈妈宛如单摆一般,在
半空中飘来飘去,是那样的凄楚动人。
恶毒的女王,粗糙的麻绳,柔嫩的肌肤,可怜的警花美母,在此刻勾勒出一幅
令所有人都血脉贲张的女警妈妈受难图。
「饶了母狗吧」,妈妈还在苦苦哀求着,语气中充满了卑微。
「饶了你,那可不行,骚警花现在不求上进,一定要好好调教一番」,慧姐变
本加厉,把刚刚取下的夹子重新拾起,打量着妈妈。
「姐姐我可不喜欢玩重复的游戏,夹子该放在哪里呢」
从妈妈的角度看,慧姐矮小的身材显得很高大,而比身材更为恐怖的是慧姐下
一步的行动,她犹豫片刻,把夹子夹在了妈妈的性器官上。很快,妈妈娇羞的rǔ_tóu,
硕大的rǔ_fáng,粉嫩的大yīn_chún都布满了无情的竹夹。
如果说足部的疼痛还能容忍,那么敏感的性器被折磨则堪称惨绝人寰,而慧姐
接下来的行为却深刻的告诉着妈妈:山外青山楼外楼,虐待永远无止休
与先前的疾风暴雨相比,慧姐此刻并不急于行动,而是等着妈妈疼痛变成麻木,
方才继续,而这段时间,伴随妈妈的只有跳蛋的蹂躏和竹夹的折磨。
ròu_yù和疼痛再度成为妈妈身体的旋律,妈妈轻微一个动弹,导的一方就会
发生微妙的变化,大约十几分钟过去了,ròu_yù再次占据了导。
看到时机已经成熟,慧姐春光满面的走来,直接捉住妈妈的玉足,放在嘴里狠
狠的啃咬。
这一招已经不足以平息她心中的醋意以及恨意,慧姐再度找出两根铁针,
在妈妈小脚上不轻不重的勾划着。
「不要啊~~~~求求你啦」,看到铁针,妈妈的心一下子悬到嗓子眼,拼命挣扎
着,想要躲避,怎奈稍微一动,性器官上的夹子又带来更多的疼痛感;而双脚也被牢
牢绑缚,想要逃脱,觉悟可能。
「骚屄,老实点」,慧姐一只手捉住了妈妈的脚踝,另一只手拿着铁针,对准
了美艳的足趾。
「一,二,三,走」,慧姐手起刀落,狠狠朝着妈妈的玉趾刺落下去。
「啊~~~~不要~~~~疼啊」,妈妈痛苦的哀号起来。
「哈哈哈哈,骚屄,看你的样子,笑死姐姐了」,原来慧姐并未把针刺落在脚
趾上,而是在那之前收手,妈妈已经恐惧到了极点,狼狈的喊了出来。
「骚屄,刚刚每次准,这再来,一,二,三」
「啊啊」,妈妈再次发出一声呐喊,而这次的呐喊确是因为慧姐提升了跳蛋的
强度,算起来两只跳蛋已经在妈妈的小屄和菊花里蹂躏了很久,而妈妈始终没有得
到高潮的原因便是慧姐总是在最后时刻把这一切戛然而止,让妈妈欲求不满,饱受
凌辱。
震动的频率已经加到最大,跳蛋狠狠的刺激着娇嫩的yīn_dào壁和直肠壁,桃园仙
洞里已经流水潺潺。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妈妈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忘情làng_jiào。
「操我~~~~啊啊~~~~小屄~~~~小pì_yǎn~~~~好舒服~~~~操烂我~~~~啊啊」,
就在妈妈即将到达高潮的一瞬间,慧姐手里的针准确无误的刺入完美无瑕的玉趾上。
「爽啊~~~~不啊~~~~疼啊~~~~啊啊啊啊」,极端的痛苦和极端的快感同时来
临,让妈妈有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此刻自己仿佛置身于九霄云外,浑然不知人间
发生何事,只听见慧姐的冷笑以及丑恶的嘴脸,妈妈晕厥过去。
此时此刻的晕厥对于妈妈是一种解脱,而在地球的另一端,有的人却无法沉下
心来。
「你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大洋彼岸的爸爸已经
不知第几次听到这冰冷无情的女声,他焦急不堪,一遍又一遍拨打着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