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题,余光却偷瞄隔壁小同桌。
他拿着那张纸,也不知道在看什么,都看了快五分钟了。
一动不动,像个石雕,就是木木的被定住了似。
似乎又回到那个冷漠不语的性子。
“钟应,我要去装水,你需要嘛?”
他头也没抬,“不用。”
中午难得有炸的香酥金黄的猪排,胡悦分成一半,一块放在他的餐盘里。
“我吃不下这么多,帮我吃一点?”
钟应没阻止,吃着饭沉默不语,胡悦吃饱,倒完厨余回来,却发现那块猪排冷冷清清的待在餐盘的角落。
胡悦知道他在意考试成绩,但是不明白他为何会如此郁郁寡欢。
班上倒数第三名。
和往常并无不同。
最近都是钟应骑着脚踏车载胡悦上下学。
凉风轻拂,胡悦的手环住他精壮的腰身,脸颊贴在宽厚的背部。
“右转,右转!”胡悦用手指示他,钟应吓得车龙头不稳,呈现危险的蛇形。
胡悦抱的更紧,像要揉进身体里。
软乎乎的奶子挤压在他的背上。
“不回家吗?”
“先带你去个地方。”
过了几个弯,钟应的脑中拨云见日。
离目标地愈来愈近。
黄昏下,少女漾着甜美的笑容,衬衫镀上一层金边。
像中世纪画的剪影。
胡悦把钟应拉下脚踏车,还没来得及准备,脚踏车哐啷一声,倒在公园的进出口。
胡悦推他的背部,钟应被迫往前走,坐在秋千上。
她娉婷的身躯挡住大半光线。
双手抓在秋千两旁的塑胶链上,弯腰,红色领结松垮垮垂放。
“钟应,你今天是不是不开心?”
胡悦坐在他的腿上,勾住他的脖子,像娇媚的妖精,循循善诱。
“告诉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开心呢?”
秋千
胡悦坐下的瞬间,秋千轻微摆荡。
树叶随着凉风起舞,沙沙作响,橙黄的光线穿过缝隙,斑斑点点化作一抹灰,铺洒在地面。
钟应心里被棉花填充,满满涨涨的,软的不像话。
他把脚抬高,让胡悦坐得更稳些,双手一张,少女的馨香与美好柔嫩满怀。
“让我抱会。”
少女没说话,小松鼠般缩在他的怀里,很乖。
胡悦说他不开心,其实不是的。
看着成绩单上两人的差距,恐慌如画在泼在纸上的漆黑,逐渐渲染扩散。
突然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
曾经担心胡悦会不会哪天想离开他这个鸟笼,飞出去。
后来才发现,原来胡悦才是他的庇护所。
她的一动一静,随时牵动自己的感官情绪。
担心害怕为她,结果只是被轻轻关怀,就觉得世界亮了起来。
多想永远沉溺在这个温柔乡里。
尽管只是饮鸩止渴。
钟应十七岁的年纪,拥有少年的青涩冷冽,又有男人的安全厚实。
身板精瘦,却非皮包骨般尖锐的棱角。
胡悦紧靠,如牛奶般丝滑的胸乳隔着衣服碰触到他弹性硬实的胸肌。
想一直抱着他,喜欢他看对自己痴迷的样子,喜欢他刚劲的身躯。
刚这么想着,胡悦逐渐发现一丝不对劲。
花穴连着屁股缝,被热烫的物体磕的疼。
“钟应......”
她蹭着想起来,钟应的大掌却牢牢的扶着纤腰。
“乖,别动。”带着情欲的嘶哑,抚摸她如瀑的黑发。
胡悦羞的不行。
他的裤头和自己白色的内裤摩擦,粗糙的质料搔刮柔软脆弱的花口。
裙子不长不短,刚好能覆盖在两人交叠的地带。
带钟应来公园的游乐设施,主要是因为这里是个充满欢乐的场所。
希望他能感染此地气氛快乐起来。
此刻,胡悦的脑中却出现一个小黄书常用的梗。
秋千上做爱。
和家人聊天或在教室,下体真的痒到不行,不能看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