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车行驶在三环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顾如锦低喃到:“所以你已经知道我并非顾家的亲生了吗?”
傅琅熙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下来,侧过头望着她,她将车窗摇下来了些,兜里的烟似乎被压折了,她缕了缕,烟灰弹出去,弹出了一圈的雪花掩月,是谁说红颜弹指老,刹那芳华,最近她是真觉得自己老了,还未到三十的年龄,那种械实落墨般的喟叹。
“人生有些事情绝不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没有人可以选择自己的出生,生时是怎样的命,不过是在这条命上枝繁叶茂而已。”
“学哲学的女人不会可爱的,琅熙”顾如锦伸出手握在方向盘上那双冰凉的手上。
五指冰凉。
不知何时,覆盖在她手上的纤细手指竟从她每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