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船听到叫喊声,突然放慢了速度,朝着江边靠来。
船靠近些的时候,听见船上有个人说:“那两个人可不就是前天打擂的的那个千壮士和年壮士吗,快靠过去”。
那船距离岸边还有一丈多远的时候,就见那船上扔过来了一根绳子,“壮士,接着”,年壮飞一把抓住扔过来的那根绳子,一手拉着千暮羽,两个人几个轻点就飞身上船。
“年壮士、千壮士,怎么浑身都湿透了”,一个武生模样的人热情地说道。
“你们是……”,年壮飞疑惑地看了看那个武生,问道。
“认不出来我们了,我们是洪门武馆的啊,我叫张天一、这是我师姐刘静宜,我们要去那申城为师傅购药去呢”,那洪门武馆的张天一介绍道。
“洪馆长怎么样了”,年壮飞询问道。
“本来我师兄没有什么大碍,不料昨晚又被几个黑衣人用暗器所伤,我两个正要去申城买些驱毒的药物”,那个好久没说话的刘静宜忧心忡忡地说道。
“一定是那东瀛武士在报那擂台失败之仇恨”,年壮飞愤愤地说道。
“杀净这心狠手辣的武士”,半天都没有说话的千暮羽眼睛盯着江面,突然恨恨地击打了一下船弦,愤怒地说了一声。
年壮飞早就把背上来的两个湿漉漉地包袱打开,将那衣裳一件件地晾晒,那里有英飞的新娘妆、千伯母的外套、还有千暮羽的公子装、几腚黄金和碎银、千暮羽的一只短笛。
船行两天两夜,千暮羽不吃不喝,只是呆呆地盯着江面,任那年壮飞、张天一、刘静宜三个人如何地规劝,千暮羽就是吃不下、喝不下。
站在船上已经隐隐约约看到了申城的轮廓,江面也越来越宽、水流也越来越缓。突然江边一群人挥舞着白旗、红旗向他们叫喊。
船很快就靠到了江边。一个老者大声说道“这一块儿的江中有好大的一个蛟,好几艘船都在此倾覆了”。那张天一结清了船钱,几个人慌忙下船。
“啊……,快退后”,几个人回头望去,只见刚刚还平静的江面此时波涛滚滚,一浪高过一浪拍打着江岸,一个长约十几丈的四足弥蛟,突然从江面上腾空而起,一片水幕从江中一跃而起,冲向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