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相府千金,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更何况,温言是如此好强而顾及形象的人啊……
所以,这一声“对不起”,自晚上清楚她的症候后,我肯定,说得并不冤。
病中人虽然虚弱,却还没到昏聩的地步。
灯光虽暗,却还没到丝毫辨不清人的地步。
她在我怀中颤巍巍抬起头,定定看着我……眼神由疑惑,到震惊,再到愤怒。
“是你!”她咬牙。
“是。”我看着她,不偏不避。
“你……”她气得浑身发抖,似乎想骂我,却终究是大家闺秀没学过几句骂人的话吧,憋了半天,只说出一句,“无耻!”
我嘴里发苦,面上却依然微笑:“是。”
“无耻!”她见我还微笑,似乎更生气了,骂得更深。
我继续微笑:“是。”
“无耻,无耻!”她暴怒,推我。只是如今的她却哪里推得动,一个推攘,倒将自己折腾得重心不稳,摔向床沿。
我眼疾手快,赶紧一把揽过,将她再度搂入怀中,方笑道:“我本就无耻,你今日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