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笑。
一时间,说不出的欢喜气氛洋溢在四周……
最后,我拉着她的手坐下,仔细端详着她的脸庞……多少年了,这张脸在长大、在成熟、在变化,但始终是我心里最亲最*的。而自当年我“抢走”她的表哥周文后,她就再也没这么让我近距离看过了。
肆意凝视着她的脸、她的眼,仿佛最贪婪的人——是的,我贪恋着这个人的一切。
她大概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伸出手,用衣袖将脸遮住,头更低了。
我哈哈一笑,拉过她的手,将她顺势拉入怀中,紧紧抱住。
其实她有些丰满,肉肉的,我却很喜欢,觉得抱起来很亲很亲。忍不住凑过去,亲上了她的颈项。
她大概有些痒,笑嘻嘻缩过脖子。
我更凑近一步。这一次,没有去弄她痒痒的脖子,而是直接亲上了她的唇。她没有张口,唇温温的,就那样与我的唇相碰。我也没有张口,不知为何,对于眼前的这个人,我不要说平时的习惯性勾引手段,甚至连最起码的欢悦手段都不会。
我们就这样,唇碰着唇,都不说话。
过了许久,我觉得这样下去有些尴尬了,怕她觉得我的吻没感觉,于是,轻轻移动了一下唇,含住了她的唇瓣,轻轻吸了起来。
她也不动。
我心里更没谱了。不知道她喜不喜欢这样的吻。
于是,放开她的唇,而是直接抱着她的脖子,将头靠在她头顶,感受着她头发的独特气息,和她整个人脉搏的缓缓跳动……我发现我很喜欢这种感觉。这让我觉得我们很近,近到能听到她生命的跳动。
终于,她埋在了我的怀里。
我们就这样,一直抱着,抱着。
我终于明白:真正的*,并不来源于性。甚至,与性无关。虽然,当你很*一个人,你会努力想靠近她,越近越好,但是,这靠近并不一定是性。如果你真的*一个人,你会发现,即便你们不做接吻、上、床之类的房间事,只要近近的抱着她,你也依然会很舒服。这感觉,是我在其他人那里从来没有的。
“言儿,我*你……”不知道为什么,我哭了。是的,我*她。但是这泪,却并不是伤心。
她没有说话,却与我靠得更近了。
“我*你,我*你……”我重复。以有些颤抖却欢喜的声音。
是的,我终于有资格说出这句话。我终于,可以抱着她说出这句话!上天,待我何其仁慈,让我能追到今生最*的人。上天何其悲悯,终究没忍让我一生孤独,让我再度与她靠近如斯。上天何其公平,终究没忍让我这经年的追逐以失败结尾。
“宝贝,我*你……”我紧紧抱着她。仿佛要将她与自己都化掉,化在一起。好*她啊……好*,好*。
这是七夕。
我的七夕静默而美好。这一夜,我们没有更多的话语,也没有激烈的表达,但是,所带来的温暖却熨帖着心灵最深处,让我在很久之后都依然心安。
如果有人告诉你,他跟自己最*的人待在一个房间,除了紧紧抱在一起,什么都没做,你信不信?
我信。
翌日,与温言一同出门时,我试着挽着她的胳膊,她身体僵了一下,却没有甩开,而是继续走。我好高兴,于是继续挽着,眉开眼笑。
迎面碰到逛御花园的秋写意、花晚晴和舞纤罗。
“我说什么来这着,这两个人昨晚肯定成事了吧?”舞纤罗一句话出口,就暴露了她的职业特征。
我轻咳一声:“你想多了。”
“咦,都手拉手了,还不承认。”舞纤罗对欢*之事向来是行家里手,一眼便看到了我攀着温言的胳膊。
我依然挽着温言,笑着纠正:“我没不承认。我只是说,我们还……反正没有你想的那样。”
舞纤罗眨巴了一下眼睛,好奇地望着我,终于露出了相信的神色,然后朝秋写意挤眉:“那你还有机会哦。”
“说什么呢。”我赶紧喝止,一面望向花晚晴,生怕她会介意。同时也奇怪:舞纤罗向来是淡雅出尘柔情似水的,怎么如今也随口开起这些俗玩笑来。
而那边的花晚晴却似乎毫不介意,只是笑着看舞纤罗耍宝般与我斗嘴。秋写意也笑着站在一边。
我挠头: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她们几个,何时这般熟了?
于是想到就问。
温言笑笑,将这些日子的事向我一一道来。
原来,我那个皇帝父亲并没有我想的无情,我前脚走,他后脚就将他们放出来了,让温丞相回了家,却将这几个女子留在了宫里,并且好吃好喝招待着,除了不许她们跑出宫门,其他一应事件完全不限制自由。而且也不打扰她们,除了每日让人送吃送喝送穿的进来,就只让宫女太监们在门外候着了。
于是这几个丫头在宫里先安分了几天,后来就开始憋闷了,发现真的没人监视,就开始唠嗑。于是先以我为桥梁,各人将与我的关系捋了一遍,后来就开始畅谈各自的人生与理想。
而舞纤罗的独特身份和下狱的神奇理由,让那三个丫头好奇不已,于是都向她讨教风月之事,经历过了一场同生死,舞纤罗也不藏私,将风月场中那些潜规则都和盘托出,引得三女崇拜不已。又于是,在三女崇拜的目光和吹捧的言辞中,舞纤罗更将风月场中的各种手腕与各种装,都一一讲述……于是的于是,最后,三个丫头得出一致结论:舞纤罗,就是个装!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