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不自觉便笑了,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待解决了扰人烦恼的麻烦,她琢磨着寻个好时机,携白羽去一趟乡下,拜见那尚未谋面的公婆。
爹娘在天之灵,看到了也会为她开心,嫁得这天地间如此好女子的。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听得那黄瓜叫唤声方才回过神。
“老师,温师兄来了。”
眼前那清秀少年眉宇尽是喜悦之情,上前拱手行礼:“老师,学生温凡这厢有礼了。”
江零珂见状打趣道:“多日不见,温秀才越发有书生味儿了。”
这家伙什么样,她还不知晓么?
“还是老师了解我,文绉绉的我都觉得累。”他素来不拘小节,嘿嘿的笑了几声,旋即又埋怨道,“老师回来了怎么也不早点通知,我好去接你,提前做些准备。”
江零珂笑吟吟道:“不必麻烦,我给你介绍一下。”望着黄瓜又道,“这是我最近收的学生,想必你们在路上应该有所交谈。”
黄瓜笑了笑:“确实有所交谈,原本我与白七吃了闭门羹,恰巧在门口碰到温师兄,便一起过来了。”
江零珂点头,偏过头望着温凡:“我今日找你,是想问问最近可是发生什么事了,玉舞那丫头怎么会嫁与方寸?”
温凡皱眉:“方寸啊,这家伙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硬是让玉舞的爹娘同意这桩婚事,私下我也问过玉舞,可那丫头只落泪,什么都不肯说,还不让我管,我也就没有办法。”
想起大街上,黄瓜一伙人的狼狈样,而且这厮辱骂自己也就罢了,还害得他在夫人面前失态,腰着实是疼了好一会,就气的牙痒痒。
江零珂道:“能不能查查玉舞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治病还需对症下药。”
“包在我身上。”温凡旋即又愤愤道,“方寸这小子真是讨厌的要死,当初在学堂的时候就作恶多端,如今更是霸王引上弓,若不是他身有功名,真想痛揍一顿!”
一旁的黄瓜亦是气愤般狠狠点头,似乎那股臭鸡蛋的味儿还在鼻尖飘荡。
话说间,白羽身旁随了白七一同过来。
江零珂瞧了忙迎上去:“夫人你怎来了。”
白羽浅笑:“过来看看你。”
江零珂扶着她入座,丝毫没有顾及众人的眼光,笑呵呵道:“夫人可是想我了?”
白羽略带娇羞的瞪了她一眼:“这还有人呢,乱说些什么!”
同时温凡碰了碰旁边的黄瓜,低声问道:“这就是师母吧?”
黄瓜点点头:“嗯。”
“老师跟师母这般好,真是折煞旁人呐。”温凡羡慕道。
黄瓜听言,撇了撇嘴,已然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
温凡感受到一股热切的视线,江零珂在看他,随即了然的上前作揖道:“师母好,在下是老师的学生,姓温名凡,”末了还带了句夸赞,“师母生得真是漂亮,难怪老师会为之神魂颠倒了。”
不错,孺子可教也。
江零珂很满意的偷偷给了他一个大拇指。
惹得旁边的白七掩嘴偷笑。
白羽闻得那声称赞不禁莞尔,却是不知江零珂此时的小动作,旋即和颜悦色道:“既然是一家人,就不必多礼了,坐吧。”
“谢师母。”
江零珂又道:“温凡,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有消息第一时间来府里找我。”
温凡应道:“老师放心吧。”
几人和和睦睦的聊了会天,天便黑了,温凡不得不拱手告辞,江零珂想挽留也无可奈何。
叫了黄瓜送得门去。
吃过晚膳,屋里有些闷,白羽便携了白七去院子里透气,许久未见她回来,江零珂寻不到她,便到处走了走,晚风凉爽,直教人吹的舒服。
路过湖心亭时,美妙的琴声悠悠传入耳里,这个时候谁在弹琴?
江零珂想想便了然。
除了夫人有这般精湛的琴技,还会有谁?
当下加快了步伐。
沉浸在弹奏的白羽尚未发现江零珂,陪在旁边的白七倒是眼尖,张大的了嘴巴欲叫唤。
却被江零珂一个手势阻止,白七扬起暧昧的笑容指了指自家小姐,江零珂失笑点头。
白七迈着小碎步,悄悄离去。
江零珂听着这悦耳的琴音,瞧着比琴声还美妙的人儿,竟是露出傻笑。
一曲罢。
只听得她叫唤一声:“白七。”
江零珂这才上前笑道:“白七没有,夫君倒是有一个。”
听言,白羽别过头看到那笑吟吟的江零珂,怔了怔神。
随即起身道:“怎么来了也不吱会一声。”
江零珂忙扶着:“我这也是被夫人的琴声所吸引,不想打扰夫人的雅兴。”
白羽嫣然一笑:“出来走走时看到这亭子有古琴,便随意拨了拨弦,让夫君见笑了。”
这都是随便拨的话,那她就可以回炉重造,简直不堪入耳了。
夫人真是太谦虚了。
这行车劳累颠簸了好几日,白羽那双盈盈眼眸下一圈淡淡乌青,神情带了些许憔悴,江零珂看了顿时心疼极了:“夫人,早些歇息吧。”
听言,白羽莞尔:“好。”
眼前人倒是心细,暖暖的甜意包裹着一颗心,她确实是有些疲倦。
江零珂牵了她的手,踏着星繁月洁的良辰美景,一同回了房。
这不,关了门便迫不及待献殷勤。
“夫人,我来伺候你更衣。”江零珂兴致勃勃道。
“…”白羽想起了前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