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彬笑着露出八颗闪亮的大白牙,“以前是为了给你多份保护,不过现在么……”他以两指勾着刚自杨语身上脱下的三角小内裤,邪恶的晃着,笑容就像一只刚得了块肉骨头的狗一般得意,“找了血誓的福,我对现在的结果非常满意。”
“啊……你……”白软的玉兔一下就被狼爪抓的变了形,杨语吃痛的惊呼了一声,不敢置信白玉彬会这么粗暴。
“啊,刚锤炼完身体有点不适应,抱歉抱歉,我弄疼你了么。”白玉彬赶忙一边道歉一边轻轻了揉了揉受惊的小白兔,接着又低头吻了吻。只不过吻着吻着,原本的歉意就染上了情欲,轻轻的触吻也变成了啃咬和tiǎn_shǔn。
“嗯哼……”杨语轻哼了一声,有些情难自禁的抱住了他深埋在她胸前的头,腿间探索着的粗指让她忍不住激情的挺起了腰,将自己更多的送进他的嘴里。
这样的举动无异于变相的邀请,白玉彬的只觉的身体一紧,呼吸一下就粗重了起来,他骤然揽住她翻了个身,然后双手自她的臀后摸向她的双腿,一手一条拉着向两边一分,缩回手后就轻轻推着她在自己身上坐了起来。
杨语轻喘着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外表冷艳的女王,此时却迷茫的有如一只迷途的羔羊,白玉彬的喉咙动了动,吞着口水呻吟,“天,你要迷死我了。”他半挺起身拉着杨语半跪起来,就去调整自己的体位。
杨语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捣鼓,半晌才明白,他是想用‘她上他下’的体位欢爱。恍惚间又突然想起,他似乎挺喜欢这个体位的,两人欢好时,好像多数时间都是她上他下。想着想着她又不禁开始意淫——难道他有隐性的被虐症,喜欢被女人骑?
白玉彬横试竖试了半天都不得其门而入,急的分身都青紫了,一抬头却发现妻子傻愣愣的看着他,那没焦聚的眼神明显就说明了她在走神。白玉彬一看,好嘛,在他满身激情的时刻,她竟然还能走神?
小宇宙瞬间爆发,白玉彬抬手虚按玉床,整个人便悬空飘了起来,他一手扶着肿胀的分身,一手固定住杨语的柳腰,飘起上冲的身体重重的撞上杨语丰满的臀部,他肿胀的分身大力的蹭过湿润的花瓣,裹带着那片可怜的花瓣,硬生生整根挤了进去。
“啊呀!”杨语惊呼一声,被下身瞬间的侵入和涨满的不适给惊回了神,“你,你,你就不能轻点儿?”
白玉彬挑着眉撤掉法术,两人的身体顿时变成自由落体,跌回玉床上。
“啊——!”跌落的力道让白玉彬的分身几乎像整个钉进她的花谷中似的,那沉重的力道和探入的深度,让杨语再次蹙眉叫出声来。
“呜——!”分身被湿暖紧窒的花径紧紧包裹住,白玉彬爽直打哆索,半晌才回过神来,挑着眉轻哼道,“轻点儿你能感觉得到?都这时候了你还能走神,这不明摆着说为夫不够努力么。”
杨语目瞪口呆的瞪他,“你一个男人怎么这么爱计较?”
白玉彬也瞪起了凤目,哼道:“这种时候不爱计较的就不是男人。”说着也不再管杨语,用力的挺着腰往上顶撞起来,那凶猛的力道直颠的杨语如风浪中的小船般摇摆不断,一对丰满白嫩的绵软尤如受惊的玉兔般弹跳不已。
毫无章法的深力,带着沉重的力道,难受的杨语差点儿骂娘,“你先慢点儿行不行?”
白玉彬欲火熊熊的凤眸因微微眯起,差点儿挤出两簇火花来,他的视线火辣辣的紧盯着杨语胸前肥美玉兔,喉节不断滑动,腰间的动作却不曾停顿,反而更加用力的抽速起来。
“靠,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吗?”杨语被白玉彬粗鲁的顶撞插的火起,双手按住白玉彬的肩膀人就翻了下来。
“哎哟,要命了。”白玉彬挺身就想去抓她回来,他粗长的巨龙可怜的被逼离湿暖的花谷,整个人就跟被泼了盆冰水似的,身心俱虐啊。
“不做了,难受死了。”杨语扭头就要下床。
“怎么会难受?你明明都湿透了。”白玉彬急急的扑上去抱住她的腰就往回拖,开玩笑,做到一半叫停,有这么打击人的么?
杨语冷着脸去拍他紧箍在她腰间的狼爪,“放开!我又不是你那些师姐、师妹,痛的半死还任你插,那是犯贱。”
白玉彬委屈的咕喃,“怎么会痛嘛,你明明流了那么多……”
这男人真是宠不得,杨语一听直接就开始掰他的手指。
“好嘛,好嘛,我错了,我错了,好语儿,我错了还不行吗?”白玉彬连忙苦着脸道歉,手忙脚乱的将杨语捞上床,抱着她的腰死命的蹭着,却又无限委屈的抱怨道:“我只是想看你动情时狂野的模样,谁叫你这种时候了还走神,我只是想让你注意我而已嘛。”
杨语被他小狗似的举动蹭的心头一阵阵的发软,脸色却仍冷着道,“就你那乱来的力道,我没被痛死就算好了。”
白玉彬闻言立即探手到她腿间轻轻撩拨,一边轻吻着她的肩背,戚戚哀哀的撒着娇,“数日不见,我想你了嘛,所以才会急了点儿,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杨语轻哼了声,身体却在他的怀里软了下来。肢体上的暗示,让白玉彬有如得了圣旨,立即发了疯般的在杨语身上啃吮起来,已经深入花谷的手指,更是如弹琴般拨动不止。
“嗯啊——”杨语面色潮红的吸紧了侵入的手指,汹涌而出的股股春水几乎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