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床上的谖草开始蜷缩着身子,口里又喊着秦雪的名字。
“秦雪……秦雪……”
泪,从眼角流了出来。
此时的谖草根本就不知道外界发生的事情,还依旧沉浸在昨晚的那个噩梦里。
她不怪周雨,真的不怪。可是心里就是好难过,真的好难过。
秦雪轻轻安抚着谖草,嘴里是从来没有过的温柔:“谖草,我是秦雪……我是秦雪……现在你发烧了,要吃药……”
反反复复在谖草耳边说了好几遍,终于谖草放松了身体,吃了药之后又沉沉睡去。
尽管已经连续两个晚上没睡好觉,这两天的工作强度因为压缩了时间也增大了不少,但是秦雪一点睡意都没有,现在,躺在床上的谖草需要她照顾。
而且,只能由她来照顾。
针也打了,药也吃了,不停地物理降温,每隔一个小时就量一次体温,终于谖草的温度降到了三十八度一下,这让秦雪的心稍稍放了放。
秦雪根据谖草刚才的反应,基本上就可以猜到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昨晚她在家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