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个诡异的白影,他便心烦意乱,忍不住握起拳头在桌子上重重地砸了一拳,看得一边的柳絮心惊,他小心翼翼地问道:“老爷,柳絮做错什么了吗?惹老爷不高兴了……”
“哦……没……”意识到自己在柳絮面前失了态,陈珞慌忙安抚他道,“并非是你惹到我,而是……我自己心情不好罢了,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下。”
“是。”柳絮乖巧地应了一声,便下去了,陈珞续而又是一声叹息,便低头再在书中寻找治那白影的法子,看了一会儿书,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竟趴在书案之上沉沉睡去,朦朦胧胧之中忽听到一人叫唤自己:“陈珞……陈珞……”
“何人叫唤?”他茫然回头,只见一片白雾之中,若隐若现一老者一身紫金道袍,黄发垂鬓,那模样却与道观之中的太上老君无差异,他暗自吃惊,甚觉蹊跷,正在纳闷之时,便见那老者一个晃闪便来到了自己面前,见到他便笑了开来道:“汝莫要吃惊,吾乃太上老君,知汝近日遭遇,特托梦与汝。”
陈珞的脸上一阵窘迫,自己身为男子却被那妖孽强了去的事就算是被神仙知道也总归是被他人知晓,实在是脸上无光,低下头去自觉无颜见人,那太上老君又是呵呵一笑,道:“汝莫怕,他虽是妖却不会加害于汝,此乃汝命中注定之劫。汝本命中无子,上苍念汝心诚可怜于汝,故而赐汝子嗣,但汝须与那妖同床共枕七夜,满了七夜,那妖自是不会再打扰与汝了,现在已是过了三夜,汝再忍忍……”
“什么?”陈珞惊道,赐他子嗣与那妖同床有什么关系?这神仙说的实在是古怪!
“呵呵,汝不必吃惊更不必疑惑,冥冥之中自有天数,一切天注定,吾且增与汝金牌一枚,汝须戴于身上日夜不离身,方可保家宅平安。”
太上老君说完便转身离去,陈珞正想上前拉住他再问些什么,伸出去的手却腾了个空,整个身子往前一坠,他猛然一挣扎,才发现自己方才是在做梦,他暗自嘲笑于自己,太上老君又怎么可能会来找自己呢,伸手揉了揉眼睛,便听得“啪啦”一声,金属坠地之声,朝地上一看却是一块金牌,那金牌与梦中太上老君所赐的长得一模一样!
第九章
陈珞骇然,本当不过是白日梦一场,却不想真的会有金牌,他拾起那金牌细细观察了一番,那金牌上雕刻着一棵杨柳栩栩如生活灵活现,金牌的质地亦是难得一见,金黄而不带一丝杂质,明明是金却有着玉石般的温润,他早年曾在京城住过些时日,与达官显贵来往密切,见过的奇珍异宝不少却也不曾见过如此精美的金牌,确实不似人间之物。
想起那太上老君之言,他狠狠一咬牙,既然神仙都已托梦,想自己也奈何不了那妖索性再忍他四夜,满了七夜以后便能完全摆脱那妖孽也算是解脱吧!将那金牌戴于身上,陈珞也便安下心来了。
陈珞吩咐柳絮将自己的床铺搬到西边的厢房去,李氏不解,自觉这几日不曾做出什么惹陈珞生气之事,忧郁问道:“官人怎么要搬到西厢房去?莫不是嫌弃妾身了?”
“夫人这是什么话?只是我今日白日得了神谕,须独自一人过四夜日后方能得子,夫人不必猜疑什么,我只是去西厢房住个四日便回来。”陈珞解释道,但是李氏祥问什么神谕之时,他又闭嘴不言。
李氏虽觉蹊跷,但是陈珞这般说了,她自是不能再说什么,何况就算是陈珞嫌弃自己,她一个妇道人家又能说什么?
是夜,陈珞独自一人睡于西厢房中,夜渐深沉,他始终未能入眠,黑暗之中,心跳如阵阵战鼓,那白影早些出现也就罢了,如今这般等待反而令他紧张万分,躺在床上却犹如躺在针毡之上。
终于在午夜时分,他见一白影穿墙而入,幽幽现于床前,他紧闭着眼,不愿瞧向那白影,却听得那白影低声一阵笑,在他听来犹如讥笑,甚是可恶,倏地睁大眼睛瞪向那白影,便见那人笑容满面地瞧着自己,一张清丽的面孔带着些许笑意却是犹如春日梨花风姿卓越,令他有了一丝恍惚,连忙甩头,对方长得再美又如何?还不是个妖孽,还是个将自己强了去可恶至极的妖孽!
那人压到陈珞身上,见陈珞虽不反抗,但是全身僵硬犹如一块硬木,不由地轻笑了几声,听在陈珞耳里十分刺耳,忍不住又将手抵在了那人的胸前,他终究是大男人,叫他不带一丝反抗实在是叫他拗不过气来。
然他的抵挡在那人看来不过是挑逗罢了,那人只是莞尔一笑,将他的双手拉至边上,一手将他双手定在陈珞的头顶之上,一手解开他的衣襟,低头便咬住那胸前的红点,听得陈珞一声惊呼,他笑得更为开心,卖力舔着陈珞的身子,只听得陈珞呼吸渐重。
放开陈珞的手,他将整个身子下移,把陈珞的双腿高高抬起,漏出那红润的芯穴,那里昨日才承欢过,有些红肿地紧紧闭合着,非常迷人,他伸出舌头在菊花上狠狠地嘬了一口。
“啊!”陈珞立刻敏感地叫了一声,前面的yáng_jù不争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