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年摇摇头,又点点头,神色复杂道:“我只是觉得现在他很难过,别人都用这种眼神望着他。我..我心中有几分不忍。我不喜欢那些人的眼神。”
不喜,极端厌恶。
那种讽刺的,充斥着薄凉味道的眼神。
念安顿了顿,伸手摸了摸阮念的发丝,便转了头望着那仍是傻愣愣待在原地的老板。嗓音清雅道:“将桃木置于滚水中熬出桃木汁喝下去便可。”
老板大喜,连连道谢。
念安面无表情地指了指那摆在柜上的香道:“将那毁了。否则你就算是喝上一百碗的桃木水也还是无用。”
老板神色一怔,顺着念安手指的方向望去,神色有些灰白起来:“姑娘..这是好不容易在大公子那求来的祈福香..前段时间我虽未如现在这般无梦,却也是诡异地天天做些稀奇古怪的梦境。可点上了这香之后,才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