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麽会在这儿?前一秒她刚和长歌告别,刚回到自己的房间,下一秒……下一秒发生了什麽?她为什麽想不起来?!
头疼的愈发厉害,樊心爱确定在自己进入房间後便被狠狠地打昏了,所以才会没有记忆。这间屋子她从来都没见过,这是哪里?谁会在黑猫这样胆大妄为,只为了一个普普通通的低级妓女?她摇了摇头,大脑因为倒吊的姿势充血的难受,尤其是腿间的花穴里还插著巨型的按摩棒,她越是不安分的动弹,那东西就磨蹭的越厉害,樊心爱大汗淋漓,下体不自觉地抽搐起来。
“醒了?”
冰冷刺骨的声音,带著让人无法忽视的嘲讽与厌恶。樊心爱只看到一双擦得!光瓦亮的皮鞋走到自己面前,可这声音熟悉到她不用去看就知道是谁。
男人在她身前蹲了下来,眼底眉梢都是残忍至极的笑意,讥讽道:“舒服吗?我可命人吊了你五个小时了,啧啧,瞧这水流的,真是个下贱的dàng_fù。”修长的手指抵住按摩棒露在外头的那一截,漫不经心地往下一压──樊心爱发出痛苦的叫声,腰肢痉挛,可四肢被分开锁住,根本容不得她挣扎。
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