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歆微把头靠在泱弥的肩膀上，良久才点点头。

“弥妞……你爱过我吗？”憋了很久她还是忍不住问道。

泱弥的身体动了动，迟疑着说，“…………没有。”

“真的没有过么？哪怕是一分钟？一秒？”她希望泱弥回答yes。

“……其实说这些已经没意思了，不过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我会告诉你……我没有爱过你，一秒都没有，爱上一秒的人，我会爱上她很久很久的，就好像我爱柳莳纱那样，从第一秒起就爱上，过去单身的日子只是在蕴量情绪与她相见。”

方歆微不说话了，头依然靠在泱弥的肩膀上，身体却一下一下地开始颤抖，泱弥知道她大概是哭了，也没低头去看她，只是一动不动地将她的肩膀搂着，时不时拍一下。

“那你有没有爱过原耀？”方歆微突然又问道。

泱弥的视线投向远方，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我只能说……我喜欢过他……曾经他有一个瞬间特别让我着迷，我迷恋过他有男人气概的样子，但是，也就是一时的迷恋罢了。”

“那说不定你对柳莳纱的感觉也只是迷恋呢？”

“那不一样。”泱弥笑了，笑得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