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说的好。不用想也知道,我叔好打牌,文仓家几个儿子牌品不好,欠钱不给,早互看不顺眼。要不然我叔还真帮人去出头,他又不傻,估计还是过年喝酒喝多了。
我姐就一张嘴,长的又漂亮,我母亲三个人里最喜欢我姐,从小就听我姐的话。现在听我姐一说反倒更向着我叔,跟我姐一起把断腿的那家又唠叨了几句。
我叔给我姐哄的可高兴,只笑,饭也都吃光了。
他宽心了,我母亲也宽心了,我姐才道:“叔,以后别老跟人打群架。要打单对单,别让人占你便宜,三个打一个,把你也打了,划不来。”
她助纣为虐是有心。我叔直点头道:“不打了,不打了。”
我姐道:“你去打架,伤了,妈还心疼你这个兄弟。回头爸还说你。二叔,三姑也要打电话说你。我瞧,咱们不能吃这个亏。以后有啥给我打电话,咱们想法子,不受吃亏又能出气。”
我晕,你以为你们俩个是大侠啊。
我叔被她哄的高兴,就吃我姐这套,点头答应,说以后都给我姐打电话。
我母亲看了也没说了,只是拉我姐的手,我姐笑笑。
妈的意思再清楚不过,女都是妈的小棉袄,我姐从小胆大心细自己拿主意,我妈都听她的,最疼她,姐回来了,妈心里踏实。
我叹口气,我努力了许多年。妈从来不肯让我插手家里的事。现在都不让。
在妈心里,我无论是否长大,总是不及我姐的。
我有些失落,看着林天瑜。她说来就来,说走就能走,三言两语,别人还是听她的,三叔无法无天,我姐更让人担忧,她似乎什么都有法子,都能解决。聪慧的过分。这样的人,是她自己的,别人是抓不住她的。
至少,她不会听我的……
我侧着头不说话,妈跟姐叙旧,问了许多,姐只是都说好,没有不好的,就劝我母亲少操劳,孙子就让我嫂子多带带,免得身体不好。
两个人说家常,絮絮叨叨没完没了。母亲拉着我姐,生怕她丢了一般。
我小叔说他无聊让我陪他下棋。我插不上我母亲跟林天瑜的话,就陪我这个气人的小叔解闷。
好一会儿我哥才回来,后面跟着那个叫田光的。
这人倒是个自来熟,见了我母亲热情的打招呼,一点都不拘谨。
我母亲大概也惊讶她的漂亮,多看了几眼才打招呼跟她说话。
我姐在一边笑。
我母亲询问,田光才开口道:“阿姨你别担心,没事的。我跟你们天瑜是朋友,她肯来公司帮我忙,我还感激她。这个事,阿姨你就别操心了。我跟我爸,医院的叔叔都打过招呼了,医药钱尽量免一些,多关照一些。至于那个断腿的,也都让给照顾着。律师已经来了。对方无非也是要些钱,不会真闹上法院的。刚才已经答应庭外和解。”
母亲高兴的直笑,说着那就好,多谢你。感激的拉着这个姓田的姑娘,直说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好。
那姑娘倒是淡然,只是笑笑,说都是朋友的情分。
朋友情分?
我看着我姐,她一直笑着看那个姓田的。
我母亲要留姓田的,要请她吃饭。姓田的推了,说还有事。
我母亲是个热肠子,别人对我们好,她就要挖心掏肺了,执意要感谢田光。
我姐才拉着我母亲道:“妈,看把你急的都忘记了,今天三十,人家有事。帮忙完了,要回去的。这个事要谢迟一点没事。”
我母亲才笑道:“高兴糊涂了。那你赶快回去吧,跟父母团聚团聚。真不好意思,为我家的事麻烦你跑一趟。帮我们也问你父亲好,母亲好,谢谢他照顾天瑜小叔。改天就让陆珂跟天瑜去你家拜个年。这事多亏了你,说什么也要谢谢。”
我母亲有些唠叨,田光倒是笑道:“呵呵,没事。阿姨就安心过年吧。”
我母亲点头,自己送她出去,我们都跟着。
田光倒是说不用了,只送到门口,就让我家里人不用送了,我母亲还要多礼。
田光就指着楼道那边站着的人道:“不用送了,朋友在等。今天我家跟另一家要一起团年。”
我顺着去看,那边站着两个女人。
一个长发年纪似乎大,神情冷清,五官倒是漂亮。
另一个跟我一样短头发,长的清秀,望着田光在笑。
我多看了一眼那个短头发的,只觉得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想了想,想起来了,才惊了一声道:“沈学姐!”
短头发的那个姑娘听我喊她,才看着一旁的我,脸上也有些惊讶。
“你认识沈逸?”惊讶之中田光也看着我。
那边短头发也有点惊讶,看了看我,认出来了就笑着走过来了道:“是你啊,林海琼,你过年放假回来了啊。好几年没看见你了。”
我看着她也笑了笑,这人叫沈逸,是我医学院的一位学姐,高了我几届,我大一刚入学的时候,新生接待,是她接待的我,知道是老乡,就帮我搬东西领我报道很照顾我。我就一直记得她,不过她高我,毕业的早,就没什么联系。
“我听说你出国了,你回来了?”我没想有这么巧的事。
“呵呵,回来了。”沈逸姐一边说,一边回头对着后面那个冷冷清清的女人笑道:“苏湄,好巧啊,这是我一个学妹,几年没见了。”
那个冷冷清清的叫苏湄的漂亮女人,光点点头,看着我一笑。
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