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又给小王夹了一块披萨饼,替她打圆场道,“领导吩咐嘛,我们做手下的都明白,只做不问,就是好伙计,对吧小委婉。”
“嗯嗯……”
秦予晴低头抿了口摩卡,上头的奶泡差不多都沉下去了,拉花的痕迹也早就看不清了,在下层咖啡的倒影里,那个青肿得像烂桃子的脸又浮现了出来。
“昨晚在酒吧那边,阿飞说后来是你替她看着车?”
“嗯嗯……对。”
“讲讲。”秦予晴放下那杯喝了一半的摩卡,正眼看向小王。
“讲……什么?”
“详细一点。”
王委婉眨巴着眼,愣了两秒,一下就想到那时大领导受伤的事情,安总走前有特地交待,是不能说的,谁都不能,而王委婉是个老实的孩子,压根不会撒谎,于是,这时的气氛凝固得就像在大领导办公室里那一次汇报时卡壳的阴冷,她与那双傲气的狼眼对视着对视着,就如那会儿和那双鹰隼般的眸子对视时一般渗人,一下子又忘记说什么,干张着嘴不知所措,只好看向一旁的张飞求救。
张飞见了,当然明白是求救信号,脑回路飞速运作着,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