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啊,那位脚臭,而且还有狐臭,你儿子又不是鼻子有问题,别人都闻的出来,天天闻着这种味道,你还让不让我吃饭了。”
“可是,这回不但五官端正,而且没有异味儿,不信你问你爹。”
“我爹跟您不是一伙儿的吗?哪回您不是让我们问爹,爹点头如蒜,爹向来唯您马首是瞻,还不是您说了算,我看您就别再给我们说媒了,我们打光棍挺好的,大家不都这么过么。”
福润拍桌而起,“胡闹!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不是我们想不孝,是实际情况它不容易。”
“放肆!反驳无效!这回来的两位真的挺好的,你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记上了,她们就要住在我们村儿了,爹放出大话,不怕你们看不上人家,就怕人家看不上你们,别一副自己帅的一塌糊涂的样儿,告诉你们,命运审判的时候到了,老天爷嫌弃你们的牛眼,这回派了天仙过来甩你们的嘴巴子了,爱要不要,人家不见得看上你们,你们这样儿还挑三拣四。”
福润不断给张氏递眼色,要她配合配合。
“对,我同意你爹说的!”
“孩子娘是不是该喊两位姑娘吃晚饭了?”
“对,时间也差不多了,大郎、二郎你们去喊一声,她们在搭房子,就在村后面那块空地,快去快回,别让晚饭等凉了。”
两位儿子可不大愿意,就知道这两父母又来这种相亲的招数。可要不去,总不能让老两口去跑一趟,那得到什么时候。
“得,我们去。”顺便散散心。
一见儿子出发了,两人笑的前俯后仰,“有他们受的,孩子爹你的激将法使的不错。”
“孩子娘,你配合的也好。”
这两人招呼着摆饭,等李幼渔她们过来。
且说,福宽、福广路上彼此剖白。你推我让,“大哥,待会儿你上。”
“二弟,你来你来,我是绝对不会跟你抢媳妇儿的。”
“大哥,你说的什么话,你是长子,应该先成家立业,先让父母安心。”
“二弟你聪明好学,被人家看上的可能性会更大。”
两人彼此吹捧,互相拍马,坚决不娶。这一走,一说,地儿也到了,眼见着有块地儿上打好了地基,有个女人站在前面看着,只留个背影,那背影就像宝石一样镶嵌在天地之间,那样的闪耀。还在说笑的兄弟,立马停住了音容。
福广先说的话,“大哥你刚才说你不会跟我抢媳妇儿的是不是?”
“你还说我是长子,应该先成家立业,二弟这回算我的,下回大哥再给你找个更好的。”
没有更好,只有很好,没有下回,这回最好。
两人冲上去,毫不相让。
“我是你大哥。”
“我还是你二弟呢!”
两人和睦的场景,顿时被拆的粉碎,说好的兄友弟恭,兄弟情深,手足之情呢?一见着美女,都打了水漂了。
“姑娘。”
余宛棠转了身,见着眼前两个笑逐颜开的男子。从上到下的扫了他们一遍,“有事?”
“余姑娘吗?”
“嗯。”
“我爹让我们来请你吃饭。”
两人都异常激动,余宛棠不光背影经得起考验,正面更加的可圈可点,眼睛、鼻子、耳朵、嘴唇、脸庞、脖颈儿,样样是绝佳的打造,巧夺天工,惊喜的他们难以形容,他们承认这回爹娘的审美度极限上升。
当然也忘记了父母要请的是两位,至于那位李姑娘,两人均抛到耳后,一直对着余宛棠傻笑,余宛棠拢着手喊道:“姐姐,吃晚饭了。”
“马上来。”
福宽问道:“姑娘还有姐姐?”
“难道你爹没告诉你吗?”
他想了想,似乎有说过两位来着,两位好,他兄弟两人就不要抢了,一人一位。
李幼渔扛着木榔头来了,两兄弟仔细瞅着,要是李幼渔和余宛棠平分秋色,那就不讲究了,要是一好一坏,那自然是瞅准了先抢余宛棠。
谁说一见钟情跟色相无关?
李幼渔来了,满脸的灰,满脸的土,大榔头被她轻轻的放下。
“你都收拾好了?”她也看见有两男人了,可是人家的星星眼是冲着余宛棠的,她有自知之明,虽有色相,奈何在余宛棠面前,就是星光与日月的比较,人多喜欢余宛棠也是应该的。
“收拾好了,我去洗手,你等我。”
李幼渔洗了手,洗了脸回来,跟前三位一起去吃晚饭。他三个走在前面,她一人落后,心里怪酸的,小时候就没什么异性缘,长大了,又嫌弃她不会打扮,而且就会跟植物打交道,跟人就是一股子热忱,然后,没然后了。
她要是男人,她也不要自己这样的。女人嘛,还是娇小的好,力气要小,说话声音小,动辄惊你一手臂鸡皮疙瘩,撒撒娇,买买化妆品,都说女人的美丽是男人的脸,她摸自己的脸,还算过得去,只是再好的脸也要保养,岁月对女人是无情的。
跟前方的余宛棠比,还没有上场,已经输的精光。
人家是千年不变,她拿什么跟人家比。
“李幼渔!”这样指名道姓,她又做错什么了。
李幼渔抬起头,懵懂的看着余宛棠。“什么事?”
“走那么后面干什么,我们不需要打手保护,跟上来。”她就这样一直侧着身,等李幼渔跑上来,她不追上来,她就不走。福宽、福广这才注意到后面还有一位,余宛棠夺去他们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