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
“会不会你曾住过扬州?”
她略为呆了一呆,黑眸斜斜掠开。“不知道。”
“你以前住的地方什么样?”
“有个很大的院子,长长的廊檐,每次下雨,娘就抱着我坐在檐下听雨声,看阶下的花被打得七零八落……”她抿嘴笑笑,漾起一丝顽皮。“其实是被我揪的,我总静不下来。”
“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么?”
她沉默了好一阵,笑容隐没无踪。“没必要。不管我过去叫什么,现在是迦夜。”
“为什么不再叫我殊影。”
“离开天山,你已经不是过去的影子。”她轻描淡写。
“那又为什么不肯叫我的名字。”他继续追问。
沉默了更长时间,她的唇角弯了下,淡漠的回答。“我不认得谢云书。”
“你不认得?”他的眸子亮了亮,忽然暧昧的贴近。“昨天晚上抱你的人是谁。”
没想到话题一下转到这里,迦夜怔了怔,脸蓦的发热。
他却不放过,附在耳畔变本加厉的揶揄。“是谁吻了你,在你身上留下了痕迹?”轻佻的指尖拔开襟口,微露的肌肤上密布着点点轻红。
“当时你对谁求饶?又用这双腿……”不安份的手探进了衣内,划过敏感的皮肤。“圈住了谁?”
迦夜的脸红透了,缩成一团想躲开他,被他一把捞住。
“告诉我,是谁?”
俯视的眼睛灿如星辰,俊脸挂着邪气的笑,她又羞又恼不便发作,别开了脸不看他。
“迦夜……”
“是你是你。”她抵不过魔音般的缠问撩拔,没好气的回答,耳根都红了。
他又笑了,极爱看她羞不可抑的模样。
“昨夜是什么感觉。”
极度私密的问题让她想捂住耳朵,被他硬拉下来。“我想知道,说一句就好。”他软语轻哄,像一池春水足以将人溺毙。
她死咬着不肯开口。他眼睛一眨,指尖落到了腰际,泛滥的痒意让她扭成一团笑得几乎断气,提不起半点劲,挣又挣不开,只好告饶。
枕在膝上想了半天,乌发蜿延铺了一身。
“很疼,还可以忍受。”
“只是疼?”他把玩着散发,恋眷丝滑的手感,不太喜欢忍受两个字。
她斜了他一眼。
“嗯。”
“这样……”他微微一笑,将她翻成了俯卧,手不轻不重的在背上按捏。略酸的肌肉松缓下来,舒适的感觉极为惬意。
雨声沥沥,灯影摇摇,前所未有的闲适,她觉得自己每根骨头都软了下来,一根手指也不想动,如一只懒洋洋的猫。肩头的衣剥下,她没有阻拦,温热的手碰着肌肤,捏压的感觉更为直接,她享受这种亲密的服务。
指尖渐渐往下,悄悄移到了俯卧的胸,刻意逗弄着幼嫩的嫣红,刚一惊觉,缠绵的吻融化了拒绝,他的唇游移在柔腻的身体,留下一处处专属的印记,修长的手指拔弄着脆弱的神经,灵巧的挑逗。
漾起的情欲令手脚酥软,再也无力抗拒。衣物很快从身体上消失,代之肌肤相接的炽热。肢体的交蹭厮磨泯灭了他的克制,不再忍耐,他扣住纤腰一寸寸侵入她的身体,缓慢地摩挲,撩拨着激昂的yù_wàng。她紧窒而湿润的束缚着他,生嫩的娇颜因情潮而晕红,贝齿咬住了溢出的呻吟,初时的痛苦消失了,赤裸的胴体上密布晶莹的细汗,因神秘的欢愉而喘息。
感觉到她已适应了他的存在,他开始放纵自己的节奏,疯狂而紧密的冲击,本能驱使他征服身下娇软迷乱的人。原始的力量如此强大,她颤悚的轻哼,无助的迎合,承受着一bō_bō的狂潮袭来,在难以言喻的刺激下痉挛失控。
当yù_wàng如海水退下沙滩,只剩了恋眷情浓的肢体相缠。
雾气氤氲的眸子有极欢后的失神,长发贴在汗湿的娇躯,他爱恋环住不放。她完全没了力气,软绵绵的依在胸膛,任他轻柔的抚慰。
“还疼吗?”他含笑低问,满足的感受着怀里的温度,冰一般的人化成了柔软娇痴的水。
她摇了摇头,美丽的身体还带着激情所致的绯红。
“我不想你疼,但这会有补偿。”抚着柔滑馨香的肌肤,他在耳畔轻语。说着说着又笑了,不无逗弄。“我喜欢这种补偿方式。”
回答他的是腰侧的重重一掐。
男子吃痛,压紧了她,不依不饶的用唇舌惩诫,带出娇喘连连的笑。
说笑痴缠之间,窗外的雨渐渐停了,乌云散去,金阳再度笼罩大地,已是黄昏时分。鸟在草叶林间欢唱,充满了夏日的勃勃生机。
迦夜在枕上侧着头看,有些微的茫然。
“在想什么?”他敏感的觉察到情绪变化。
“雨停了。”这一日梦幻般的风雨也将过去,像偷来的欢愉时光。
他撑起头凝视着她,明亮的眼眸璀璨温柔,了然而痴爱。
“迦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