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知道白沫澄的后背上有许多伤,却并不知道,那道最为狰狞,距离心口最近的伤,便是白沫澄为了救席卿渃而留下的。那个伤口很深,位置极其危险,再加上白沫澄的身体不好,几乎是第一时间,保镖就确定了白沫澄没办法再活下来。即便他们已经努力把车开到最快,却仍然赶超不过白沫澄生命的流逝速度。
坐在后座上,席卿渃把满身是血白沫澄抱在怀里,问她为什么要救自己。可惜,白沫澄的回答,却是她最不想听到的那个。即便双眸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涣散不堪,白沫澄依旧保持着平稳淡然的说话声。
她说,她想向自己讨要一个人情。她需要塞维利亚家族保护一个人,并帮那个人完成心愿。面对这样的要求,席卿渃说不震惊,不犹豫,是假的。她看着白沫澄平静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疼惜和无奈。
哪怕受了如此重伤,白沫澄依旧不肯失态于人前。明明身体正止不住的抽搐着,她却还像是没事人一样用那双毫无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