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一声声过分柔嫩的j□j还像是电影回放般在她脑中浮现。过了许久,她听到白沫澄发出一声叹息,又取了一些药膏出来,再次把手探进棉被里。
只不过,相比起刚才的犹豫,白沫澄这回却是许久不动作,而是把手僵持在那里。池清知道白沫澄是在顾虑什么,又是在犹豫什么。而昨天晚上刚刚帮对方上过药的她,更知道对方接下要来涂抹哪里。
心底升起的一丝醋意让池清觉得莫名其妙,不知怎的,她竟是不希望白沫澄继续接下来的上药步骤。她不想承认自己的占有欲会强烈到这种地步,居然会觉得,白沫澄用她自己的手指进入她的身体,是一种抢了自己地盘或宝物的行为。
这样的想法让池清羞愧不已,连带着呼吸也重了几分。她转身想要离开这里,不再看白沫澄此刻诱人的模样。然而,池清却忘了自己手上拿着餐盘,以至于她一转身,餐盘便碰到了门框,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深知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池清无奈的摇摇头,迎着白沫澄错愕又忐忑的目光,站到床边。见对方快速的把手藏在棉被里,却忘了盖住她自己的身体。池清把餐盘放到桌旁,又替白沫澄把那只沾染着药膏的手拉出来,将其擦干净。
整个过程,她们两人都没再开口说话。白沫澄怎么都没想到池清会在这个时候进来,更不知道对方到底在门口待了多久。想到自己刚才上药的样子很可能被池清看了去,白沫澄此刻恨不得找一个洞钻进去,或者是变成一只有壳的蜗牛或乌龟。
“药涂好了吗?”这时,池清的说话声从上方传来,使得刚刚还在神游的白沫澄身子一僵。
“我...还没。”白沫澄实话实说,她知道,自己的任何事情都没办法瞒过池清。
“那我帮你吧。”
如果说,池清的忽然出现让白沫澄觉得诧异。那么,此刻池清的表现就更是让她惊愕异常。白沫澄没想到对方会主动要求帮自己做那种事,想到自己伤的地方,白沫澄呆呆的看着池清,直让后者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借着好意想去欺负小女孩的坏人。
“如果你不需要我帮忙,我可以先回避一下。”池清说着,便想转身离开。这时,她发现手腕被另一只手抓住。回头便见白沫澄正微低着头,将那盒药膏递给自己。这样过于明显的邀请引得池清心里一暖,她看着白沫澄不好意思的模样,为了缓解这份尴尬,便走去浴室洗手。
站在镜子前,池清看着自己充满欣喜和快乐的眼眸,无奈的摇摇头。这种发自内心的快乐,她已经有太长时间没再体会过了。似乎在12岁之后,她身上就再没出现过快乐这个字眼。有的,就只是接踵而来的打击和灾难。
而今,在她一无所有之际,这个叫白沫澄的女人重新回到她身边。替她赶走孤独,也给了她许久未曾体会过的快乐。池清想,如果她们两个能够一直像现在这样继续下去,或许也是件不错的事。只是,即便她们早已做便了所有恋人都会做的事。血脉,终究是无法改变。自己究竟还可以自私多久?或者说,还能拥有她多久呢?
不想让白沫澄多等,池清洗完手便早早的出来,并把刚才在浴室里的想法全部抛到脑后,以免让白沫澄看出端倪。她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帮白沫澄涂药,让这人被自己弄伤的身体快些好起来。
“这个药会有些凉,忍耐一下。”跪在床上,池清将药膏拿在手里,对白沫澄轻声说道。紧接着,她把棉被从下面推上去,一直推到白沫澄的腹间才停下来。见对方格外拘谨的把两条腿夹得死紧,连一点缝隙都没有。
池清只是看着这样的白沫澄便觉得心里一热,连带着身体也一起躁动起来。她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却又为自己会在这个时候产生这种感觉而感到愧疚。她已经伤了白沫澄太多次,这回,是真的够了。
“腿稍微分开一些。”即便心里有些后悔自己如此冲动的提议,但既然说过要帮白沫澄,就必须要完成这件事。一来,到底是自己弄伤了白沫澄,其次,说她欲霸道也好,占有欲太强也罢。池清就是不希望白沫澄的身体被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人进入,即便是白沫澄自己,池清也会觉得不自在。
“恩。”听了池清的话,白沫澄紧绷的身体变得更加僵硬,却生生把那两条闭合的腿打了开来。虽然只是细微的一条缝隙,却足以让池清把手指伸进去,也能让她看清白沫澄的身体。
即便昨晚已经涂过药,这处被伤得厉害的柔弱部分还是没有痊愈,依旧红肿泛红着。因为刚刚涂了药,它周身散发着晶莹剔透的光泽。哪怕棉被遮去了大部分光亮,也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凝视着那个小到几乎看不见的洞口,池清害怕自己直接进去会再次弄伤白沫澄。权衡过后,她只能把手上的那些药膏涂在入口周围,紧接着,又涂了大量的药在中指上,这才向着其中深入。
正如心中所料,白沫澄在醒着的时候要比她昨晚睡眠时难以进入许多。因为太过紧张,她身体僵硬得厉害,那处通道更是细窄到寸步难行。才刚刚探入一个指节,池清便被内里的紧致挤压到难以动弹。
听着白沫澄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感受着手指周围的灼热触感。池清抬头看向对方,也就是这一眼,让她几欲迷失了魂魄。此刻的白沫澄无疑是诱人的,她黑色的长发散落在印有黑色条纹的枕头和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