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一样亭亭玉立,笔直清晰的一根根长在那里。就这样着迷的看着,白沫澄的记忆也不由自主的回到几年前的那个夜晚。只是想到那幕场景,她就觉得身子热得难受,脸色也不复之前的苍白,而是生生被染成了红色。以免自己的异样被发现,白沫澄赶紧闭上双眼,装作已经睡着的模样。
过了一会,吹风机的声音消失无踪,灯光也被熄灭。感到床铺的另一边凹陷下去,白沫澄眯起眼睛,用余光去瞄池清的侧脸。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一个觊觎宝藏的小偷,明明内心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靠近那个珍宝,却还是顾左顾右,没有冲上去的勇气。
刚才在饭桌上,曾以恨的话提醒了她,也让她更加直接的了解到,池清为了找自己浪费了多少心思,吃了多少苦。看对方坐在椅子上那副疲惫的样子,白沫澄真的很心疼。
她猜不到池清对自己的讨厌究竟到了什么地步,才会这样不管不顾的找她回来,只为了折磨她。可是,不管池清对她的感情如何,是厌恶胜过一切也好,是带着一点心疼也罢。白沫澄愿意被池清锁在身边,陪着她经历一切,走过一辈子。
药里的安眠成分让白沫澄的眼皮不断打架,然而,极度渴望的人就在身边,她又怎么会轻易睡着?哪怕精神疲倦,身体的承受能力也到了一定界限。白沫澄仍旧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睡着,甚至用手去掐自己的伤口,让疼痛将睡意驱赶。
其实,这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想多看池清一眼而已。
比起白沫澄的忐忑不安,池清却是一反常态的安逸。摸着枕头下空荡荡的一片余地,没了枪,也不是在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可奇怪的是,她反倒没有了往常的不安,心里竟是出奇的平静。
即便没有回头去看,池清也能感受到旁边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她不明白困极的白沫澄怎么会突然精神起来,只是,她自己的睡意倒是越来越浓了。闻着萦绕在周身的香气,池清知道,那不是沐浴露的味道,而是自白沫澄身上散发出的体香。越是闻,就越困,身体的力气也跟着逐渐消失。当意识彻底陷入黑暗的前一瞬间,池清皱起眉头,似乎在想,自己为什么会在白沫澄身边可以这么快的安然入睡。
听着身边人均匀的呼吸,白沫澄知道,此时此刻的池清是真的安睡了。她用打针的手肘撑起身体,再慢慢凑到池清旁边,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悬浮在对方的脸部上方,隔着几厘的位置去抚摸池清的脸。
岁月没有在这个女人的脸上留下任何残忍的痕迹,她的模样还是同自己小时候见过的那样美好。睡着的池清看上去比往常柔和许多,气场和气质也不再那么冰冷骇人。看她高高突出的眉心,白沫澄伸手过去,想要替她抚平,却在即将触及的时候,骤然停止。
她的手在颤抖,她的呼吸在逐渐加重,而她的心,也在克制不住的狂跳。手腕的力气仿佛在一瞬间被抽走,当自己的手因为抗拒不住诱惑而落在池清脸上。白沫澄剧烈的喘息着,想要平稳自己此刻的紧张。
这是她第一次和池清同床共枕,更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去观察池清的容颜。正如想象中一样,池清的脸部嫩滑光洁,带着与于她年龄不符的嫩滑。手指扫过她j□j的鼻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她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手心中。那灼热的温度就好像把刚刚烧好的铁条刺进手掌里,完全可以把整只手给穿透。
看着池清有些散乱的头发,白沫澄悉心的替她整理到耳朵后面,与此同时,将一个白色的透明物质贴在那里。做好这一切,她俯下身,慢慢把头朝着池清的脸靠拢。距离越近,她就越是紧张,呼吸也越急促。
唇瓣是颤抖的,呼吸是凌乱的,身体更是火热的。白沫澄的嘴唇朝着池清的唇瓣靠拢,却又在快要贴上的那刻,转移到额头上。当双唇吻上那块凸起的眉头,只一瞬间的功夫,白沫澄便快速的将唇瓣挪了开来。看着池清仍然在熟睡,她有些脱力的躺在床边,看着自己肩膀上因为用力过度而再次裂开的烫伤微微出神。
最终,白沫澄还是抵不过困倦,慢慢闭上了双眼,却下意识的将整个身体朝着池清靠去。感到自己的头和对方的头靠拢在一起,她满足的抿了抿嘴,闭上双眼。
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呢...
作者有话要说: 呸呸呸!欢迎大家来到每晚八点准时上演的话唠话唠晓暴最大,东北的天气真是变幻莫测,只是睡一觉起来就着凉感冒的今日又苦逼,清新内涵,暴姐姐是淑女绿字小剧场栏目。
虽说大家期待的神马床戏没有上演,不过,我们小沫澄也尝到了不少的甜头。偷偷摸摸的摸脸是要闹哪样啊喂,一直看着清麻麻攻君的手指看,还身体发热,小沫澄,你保护了22年的身体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给麻麻了吗!?哈哈,总之,写这张,晓暴写的真是各种嗨皮。清麻麻猥琐别扭诱攻无下限,小沫澄闷骚呆萌渴望受各种无下限!
行文到这里,不知道大家是比较期待麻麻受呢?还是小沫澄受呢?虽然攻受在一早就订好了,不过晓暴也比较支持互攻互受,至于谁更受的多一些,就看大家的想法了。最近总是会yy,麻麻坏坏的对小沫澄说,自己坐上来,然后,她说完自己还脸红了。然后,小沫澄顶着一张面瘫脸脸坐上去,开始伏动,偶尔发出几声忍耐不住的那啥啥。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