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金兜子确定了“惊门”所在,庞三爷顿时喜笑颜开,这一局可以说是他庞三爷稳稳妥妥的赢了,至于这留下一只手掌的事情,现在可是难说了。
彭天漾心中暗叹,这金兜子在那一道上是越走越远了,不过他知道那是条穷途末路而已,到时候金兜子怕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虽然输了这一局,但是查千总他们耗子营的人,反倒没有什么担心之色。看到四周人的反应,江孕水是不解的狠。
彭天漾又仔细的步量和看着四周一会儿后,终于是说道:“我们就在此位置开始吧。”
江孕水见到彭天漾向着自己挥手,忙是走了过去,彭天漾问他:“怎么,是不是奇怪耗子营的人太过平静了?”
知道彭天漾看出了自己的心思后,江孕水也没有隐瞒说道:“这一局输了的话,就剩下了两句,我怕到时候我那里会出问题。”
彭天漾笑着拍拍他肩膀说:“这事情你不必担心,风水之道变化无常,我和金兜子虽然都找到了‘惊门’,但是我们两个人找到的是不是真正的惊门所在就两说了。”
这话就让江孕水更不解了,彭天漾也没有吊他胃口继续讲道:“所谓的‘惊门’不单单指的是一处,这惊门又包括了真假虚实四种。但是这真假虚实四种变化更是无常,可以说是‘假作真时真亦假,真做假时假亦真’,而这虚实一说就要更玄了,此时关乎风水变化,如今说来你要回更加糊涂,反正就是我们两人找到的惊门还存在变数的,下一局若因为惊门的缘故,肯定会改变的。”
两人这里说话的时候,金兜子那里也在跟庞三爷说着惊门中的厉害关系,不过因为赢了这一局,那庞三爷虽然耳朵听得,但是心思不是全部放在上面。
金兜子看着庞三爷这番样子心中哀叹,虽然这庞雍算是结交甚光之人,但是毕竟没有经历过什么大事情,刚刚因为赌斗的事情已经是坏了心态,如今在这上面已然是输了那些耗子营一筹了。
现在这庞三爷更是不仔细听他的话,看来接下来定会发生变故,金兜子虽有心在此事上胜耗子营,可是如今看来已经是不可能了。
这让金兜子难免有些心灰意冷起来,便也再没多说几句,就结束了跟庞三爷的说话。
查千总走到江孕水和彭天漾那儿,打断他们两人说话问道:“你看得出这惊门保险吗?”
彭天漾说道:“虽不能有十分肯定,但是九分敢断定应该就是它了。”
查千总点头道:“既然这样,可有把握知道地穴几深?”
这次彭天漾没有马上回应,而是看了看帝冠山说:“据我在此地几日观察,这地方怕是共分了上下两处葬宫。“
这下子连查千总都是一惊,问他:“怎么个说法?”
彭天漾先指着脚下后指了下帝冠山说:“气脉旋则地藏金,气脉游则山孕宝。此处气脉走向完全有着两种变化,所以此地当是上下两宫。”
查千总思量了下,忙是将周福通唤了过来,将此间事情一说后,周福通也是感觉到了棘手。
彭天漾道:“此事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旦破坏了此地布局,到时候上下两宫都进不得。即便是进去了,可是一旦被困在当中,怕也是个九死一生的情况。”
查千总明白彭天漾的意思,当年就是因为此事,让自己大哥和另外七个兄弟失落在了那地方,此事绝对不能再次的出现。
周福通叹了口气说:“我去跟他们商量一下吧。”
说罢,周福通往金兜子他们那头走去,不多时周福通就重新回来,不过脸上微带怒意。
查千总看了眼金兜子他们那里,对身边周福通他们说:“既然他不怕,我们也就没什么担心的,狠狠的坑他们一下!”
不多时,庞三爷和查千总就约定了第二局开始了,这一次比的就是谁能够抢先一步打开惊门。
观风水气脉走向,为的就是寻龙探穴,这当中讲究更为繁琐,不过到现在许多不必要的事情都被抛弃,不过这在掘墓之前的敬“三香“可一直是耗子营的传统。
这三支香敬的是“天地人”,因为盗墓之人绝不可能去信鬼神之物,三香敬毕后,在查千总拿起耗子营的“耗子铲”,洒上朱红酒后,这便真正的开始了。
江孕水这一刻真正的知道了为什么眼前的这群人敢自称“掀天耗子营”了!那种有条不紊的进度,还有所有人默契的配合,完全就像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一样,没有丝毫的慌乱。
反观庞三爷那头,虽然人数同样不少,可是看起来就要杂乱无章,每一个人似乎都在干着自己的事情,他们之间的冲突也是在时常的出现。
彭天漾对江孕水说道:“看到‘掀天耗子营’了吧,不过你看到的也只是不及当年的三分之一而已,当年的掀天耗子营声名之盛,上至朝野皇帝下至绿林走卒都耳熟能详。我们当年比之曹孟德的‘摸金校尉’也不遑多让。”
江孕水听出了彭天漾话中的落寞,而且彭天漾所说之悲和之盛还都有所收敛的,当年掀天耗子营的名号,甚至连外邦知闻其名。而掀天耗子营在那次盗墓之中损失之重,也是极为的惊人的,从当年的三百人到现在仅仅五十几人而已。
彭天漾从自己身上拿出了一个成人拇指大小的通体黑色东西来,递到了江孕水跟前说:“这是耗子营的耗子符,是用辟邪木做成的,虽然我们耗子营的人不信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