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啃咬激起一路的麻痒,然而除了麻痒之外,仿佛又有些其他的东西渐渐自顾沅身体里苏醒。她的皮肤娇嫩,稍一用力便是一个红红的印记,看上去格外不堪怜惜。皇帝咬了一路,仿佛觉得咬重了似的,又小兽舔舐伤口似的一个个轻轻亲了回去,在顾沅耳边低声道:“阿沅,可是朕咬得重了?”
司寝本职就是引导皇帝学习人伦大事,皇帝的肆意轻薄不算轻薄,只能算是司寝的本分,到了这个地步,自己还能违逆皇帝什么呢?顾沅别过脸去,任皇帝将吻落在耳间小小的金丁香上。
依旧是自己意乱情迷,对方清明得没有半分□痕迹。皇帝心底的热度渐渐消褪,她惩罚似的在顾沅肩上咬了一口,见那牙印现出来又开始心疼:“朕就是咬得重了,你也不说。是不是就是朕当真强占了你,你也一样只是这样尽臣子的本分?”
“奴婢只求小爷别记档,也别升位。”顾沅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