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瑟斯几乎咬牙切齿的吐出她的名字,可惜他的声音细若蚊蚋,根本没有任何杀伤力,而汉娜则好整以暇的将手在他长长的尾巴上滑动着,温柔的说道:“不痛喔,痛痛飞飞,小尾巴……”
你以为我是幼儿?而且安抚的是我的尾巴而不是我,重点是尾巴吗?本来高大威武的蜥态,现在正楚楚可怜地盘在地上,而平日有力且充满攻击性的尾巴,也只能恹恹任由她搓揉,旦瑟斯一时间突然觉得很委屈,他捨命去救的女人,竟然趁着他最虚弱时吃他豆腐,还吃得这么开心。
他努力地试图移开尾巴,避免继续受到魔爪摧残,可惜汉娜好不容易捞到可以尽情摸他尾巴的机会,又哪会放过他。好一会儿之后,旦瑟斯终于放弃,动也不动的任由汉娜摆布,而汉娜意犹未尽的摸了许久,便轻声唱起歌来。
“长夜无星……前路黑暗……但我并不惶恐……”
旦瑟斯一愣,又听她唱道:“晨曦……是为了你……而昇起……光耀……我的爱……我将与你同行……”
听到这里,旦瑟斯甚至连尾巴都有些僵硬起来,汉娜的手终于离开他的尾巴,转而摸起他冰冷的脸庞说道:“我前一阵子常常会做梦,梦到一个名为吉儿茉的那普勒孕妇,这是她为她腹中孩子唱的歌。”